“是,下官一定竭力完成朝廷下达的任务。”
这时关泗海、周儒两人终于回过神来,噗通一声跪了下来,呼天抢地的喊道:“大人,大人!下官冤枉啊,青、密各州一样紧闭城门以避乱军,大人独独把下官免职,这于理不合,大人,大人,您就放过下官一回吧,下官一定戴罪立功,大修水利……”
若这两人只是避战,平时官声还过得去的话,许清还会考虑放他们一马,但百姓的眼睛是雪亮的,询问了一百多个人,都说你们不是什么好东西,光这一点免了你们就不冤。许清冷哼一声说道:“想戴罪立功的人多的是,不差你们两个,至于密、青等州主官,本官会奏明陛下,一概免职,你们放心吧,除非陛下免了本官的职,否则,他们一定会和你们一样!荆六郎!”
“喏!”
“缴了他们的官凭印信!”
许清一声令下,荆六郎等人如狼似虎的扑上去,不顾关泗中两人连声哀求,拎小鸡似的把这两位‘士大夫’拎进后衙去,不一会便把官凭印信全缴了出来。后衙里,关泗中一家子已是哭声一片。
一家哭,总比一路哭强。许清听着后衙的哭声,突然深深地体会到了范仲淹这句话的含义。
“荆六郎!”
“喏!”
“即刻派些兄弟,尽快侦知叛贼王伦行踪!”
“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