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真面目,咱们坐观其变就是。何须过于挂怀?”
王拱辰扫了他一眼,心中暗恨,夏竦此人做事老辣,便是自己人,通常说话也留着七分余地,说实在的,王拱辰很不喜欢跟他打交道,但如今却不得不团结这样一个人,夏竦虽贬到了没什么实权的兵部尚书位上,但绝不可小窥。
“夏尚书有话不防直说,咱们如今可是休戚与共,若范党一手遮天之时,怕是你我都无法再立足朝堂了。”
“王中丞说的是,但如今却不是硬撼范党之时,咱们还是留心多收集些彼之罪证,关键之时再发难,方可一举扭转乾坤,王中丞以为如何?”
王拱辰在夏府泡了一上午,竟是得不到夏竦一句实话,但又不好在此翻脸,无奈之下只得告辞离去,送完王拱辰后,夏竦安步当车回到书房,对那个一直在书房侍候的丫环说道:“杏儿,继续练你的字吧。”
那侍女欲言又止,最后轻应一声是,从案下抽出一张字贴,开始细心的临摹起来,若是留心,便可发现,那竟是石介的一张字贴,可这东京城里,谁不知夏竦与石介互视为仇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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