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这个必要了。
肖胜也沒让司机和保镖陪同,在得知小妈和中诚不一起回去后,直接驾车载着严老爷子以及严家姐妹上了高速。
望着黑色轿车远去的车影,伫立在原地的周晓蝶和纳兰中诚,久久都保持着这般姿势,直至远处的鸣笛声,打扰了两人的思绪,母子俩这才回神的相视一笑。
“妈,我同意跟文静订婚。”听到这话,周晓蝶先是一愣,随后释然的伸出右臂,抚摸着自家儿子的短发。
“他今天都跟你说了什么,让你的态度转变这么大。”沒有躲开自家老妈,那仍旧玉白的手掌,站在那里露出自信笑容的中诚,轻声回答道:
“该说的他都说了,不该说的,他也都交代了,不过我记忆最清的还是那句:人生有些事就如同打喷嚏,虽然你已经有所预感,却总是措手不及,该來的还是要來,要走的你怎么都拦不住,与其活在过程中,还不如坦然的接受结果,要么善后,要么从其他地方,再把失去的拿回來。
妈,我已经十九了,哥说,他像我这么大的时候,要不是人家有男人,他都当爹了。”乍然听到这番话的周晓蝶,先是为前一段叫好,随后又为最后一句‘恼羞成怒’。
很少不注意形象的周晓蝶,抬腿就给了中诚一脚,后者不躲不闪,只是笑容变得更让周晓蝶熟悉,这份笑容,她在纳兰阎王脸上看到过,也在纳兰中磊脸上看到过,现如今,她在自己的儿子脸上,一样看到。
“好的不学,你倒是把他们爷俩的‘劣根’记得这么清楚,你怎么着吧。”
“哥说,这是纳兰家的传统,丢不得,得发扬下去。”说完,中诚‘嗖’的一声就跑开了,留下周晓蝶一人在风中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