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被导弹或航炮击落那也就罢了，可是对方偏偏用这样诡异的战术，这意味着什么？对方对战斗机的掌控远远超出自己的想像，甚至可以用这样的非常规战术击败自己。
换成普通飞行员，恐怕连基础的机动战术都未必能够达到专精，更不要说用这样的出人意料的战术，岂不是说明自己跟对方的差距简直不止一星半点，而是有着天与地的差距。
简直是太可怕了。
王学军骨子里一片寒意，仿佛受伤的野兽般的赤红眼珠子死死瞪着林默，胸口犹如扯着风箱般起伏不定。
他恨不得扑上去揪住对方狠狠地质问，让对方承认自己完全是在吹牛，是在胡说八道，世界上根本不可能有这种战术，告诉所有人，这次解体完全是一个意外。
哪怕周围那些欢呼声变得格外刺耳，其他人可以信林默的话，可是王学军却是一点也不能信，一点也不敢信。
这对于他的骄傲和自信，是前所未有的重大打击，若是不能摆脱这个阴影，恐怕这辈子都别想有所寸进。
在人群中恍若旁观者的孙少将把王学军此刻的一举一动都放在眼中，再看了看依旧面无表情的林默，忍不住叹了口气，这个1号可真是太狠了，把2号打击得够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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