裁判曹岳阳上校也难以捕捉到对方的身影。
直到现在，所有学员都没能看明白刚才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从完成击落锁定，到制造尾旋失控，最后仿佛巧合一般协助改出，学员们难以理解林默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气动力大师！”
这几个字仿佛闪电一样突然出现，然后牢牢占据着曹岳阳上校的心头，作当局外人旁观者清，他看得清清楚楚，两次近身擦过，破坏和修复雷华少校的战斗机的气动力状态。
这种能够将气动力玩弄于股掌之上的技艺和想像力，别说见过，甚至连听都没有听说过，以之前的模拟对抗中，他都没见林默使出来过。
还有抢占视觉和雷达死角的这种战术，若不是从边上飞掠而过，他都难以看到林默的真正位置，这已经将整个战场和战斗机的性能谋算到的极点。
这个林默少校究竟还有多少底牌没有拿出来，曹岳阳上校感觉自己还是低估了这位年轻的少校。
“刚才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从改出中稳定下来的机体让雷华气喘吁吁地终于回过神来，他的耳边响起了林默的声音：“还要继续吗？那么让我们开始第二步流程，雷华少校！我要开始，阳关三叠变奏曲！开始！”
“不不，我还没......见鬼！不要！......”
雷华惊魂未定地喊了起来，可是林默哪里肯给他机会，自说自话的再次发动了攻击。
这个时候喊亚灭碟已经没有用了。
“你是小受吗？敌人可不会给你休整的机会，来吧，像个男人一样来接受挑战吧。”
通信频道里响起了雷华气急败坏地叫喊，学员无人权。
地面上的学员们个个面色发白，这个“1号”教官简直是得理不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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