斑驳的光影。
林浣溪的眼睛眯了一阵子,适应了这样的光线和亮度,才缓缓的睁开。
入眼处是陌生的环境,睡在陌生的大床,而且昨天晚上遭此剧变,从一个少女脱变成妇女-----她的心情很是复杂。
掀开被子,看到自己的睡衣带子仍然散开,露出那傲人的胸部后,她赶紧的把衣服给掩好,把睡衣带子重新给系上。
翻了个身,她昨天晚上所躺的位置,天蓝色的格子床单上绽放着一朵红色小花。
那小花小巧,含羞,娇艳欲滴。
林浣溪用手轻轻的触摸,还带有些许的湿气。素白的指尖上沾染着一点点儿红色的物体,那是女人守护了二十多年的珍贵。
当然,现在的很多女人只守护了十几年就送人了。
林浣溪盯着指尖的血迹有片刻的恍惚,接着又神经质的笑了笑。那一瞬间,刚为人妇的女人满脸幸福,美艳的不可方物。
想起昨天晚上秦洛的表现,又忍不住抿嘴一笑。
她从床上爬起来,然后把被子放在椅子上,卷起床单向卫生间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