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碎,就连一丝裂痕都没有。
站在屋顶上,居高临下,院内的景象尽收眼底。
底部的几个房间亮着灯,昏黄而跳跃的油灯灯光。一个穿着中世纪风格的女仆服装的女人捧着一盘水果进了一个房间,在那个房间的门口站着两个穿着黑色西装的保镖。
夏雷将视线移到了那个房间的窗户上,透过窗户他看到了一个正坐在书桌前书写的人。那个人正是他此前追踪的克斯汀,他已经换了一身衣服,华丽的花纹,橘黄色的帽子,标准的中世纪意大利人的打扮。他看上去很专注,他用来书写的工具是一支古老的蘸水鹅毛笔。
夏雷的嘴角浮出了一丝冷笑,“还真是将自己当成达芬奇了吗?你只是一个被复制出来的怪物,连人都不是。”
克斯汀很快就写完了,他将信纸塞进了一只牛皮纸信封里,然后滴上火漆,盖上他的印章。他将处理好的信封交给了那个女仆,那个女仆微微欠身,然后离开了他的书房。
女仆往后门的方向走去。
夏雷从房顶上移动到了后门的上方,等到那个女仆走近的时候突然从房顶上跳了下去,一掌劈在了女仆的脖子上。女仆连哼都没来得及哼一声便昏迷了过去。他从她的身上搜出了那封信。
火漆上的印戳是“列奥纳多迪皮耶罗达芬奇”,这是达芬奇的全名。
夏雷拆开了信封,抽出里面的信纸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