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蹲在盆前,把头埋进水里,夏日的高温使水有些微热,洗脸正合适。洗过脸之后,庄继华的脑筋清醒过来。
“你说说,宋云飞究竟怎么回事?”庄继华边穿衣服边问伍子牛。
“你知道他和他们长官闹翻了,在头时他就想解甲归田,不过当时许司令不让,现在许司令同意他走了,他走之前找我喝酒,我就劝他干脆到我们这里来,好歹相互间也有个照应。”
“到我们这里来?”庄继华皱眉问道,这个伍子牛胆子太大,情报科是什么地方,是能随便进人的。
伍子牛见庄继华脸色不对,也知道自己有些心虚的说:“科长,您不是说他是个人才吗,你不是说人才最贵吗,我这不是帮科里拉一个人才吗。”
庄继华没管伍子牛的狡辩,他冷着脸对伍子牛说:“你再广州怎么与他联系上的?前前后后,一五一十的给我交代清楚,不许有丝毫遗漏。”
伍子牛见庄继华神色严峻,不象是与他开玩笑,可他又不知道那里出了问题,便老老实实详细的把回广州后与宋云飞的来往告诉庄继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