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就结了。”陈壁君慢慢替汪精卫分析道,汪精卫不住点头。
蒋介石的心思确如陈壁君分析的那样是在逼汪精卫让步,汪精卫既不接受也不批准这手挺高明,让蒋介石浑身难受,也尴尬异常。
冯诡得知蒋介石辞职地消息是第二天地下午,他当即大怒,差点唾了蒋介石一脸唾沫。现在面对蒋介石为难的垂询,冯诡冷冷地说:“你不是要辞职吗?干嘛还要他批准,走了不就行了。”
“那不行,官职是国家给的,要走也得国家批准了才能走。”蒋介石一本正经的说,他心里也后悔了,张静江临走前曾经对他说过无论如何不能一走了之,如果那样的话,别人就是想帮他也帮不上了。
冯诡发出一阵冷笑:“他们的意思就是让你走,自己走,自己既不但杀功臣的恶名,又得了实惠;你呢,既丢了军权,又担了不负责任的恶名。”
蒋介石沉思后点头承认:“那我该怎么办呢?”
“什么也不干,等。”冯诡露出决然的神色:“不过军权你必须牢牢把住,所有带兵主官都必须是信得过的人。”
蒋介石明白他的意思,他想了想,站起身回到办公桌前,拿起电话。
“给我接汕头一军军部,找何军长。”
不一会电话通了。“敬之,”蒋介石沉凝片刻才沉重的说:“我可能会被免职,一军你要带好,不要委屈了弟兄们。”
“为什么?校长,这是为什么?他们凭什么免您的职。”何应钦大惊失色,连声发问。
“这你不要管,有人要害我,你就把一军带好,不要跟我走,我一个人走就行了。”蒋介石婉转的说。
“校长,您要走了,我再干下去也没意思了,我也回家,我们流血打下的江山他们坐,居然连您都容不下,这还有没有天理了。”何应钦气极了,冲口而出。
“如果,我说如果的话,假如…..,你能支持我吗?”蒋介石吞吞吐吐的问。
何应钦顿时明白了,蒋介石这是在问他如果他进行反击的话,一军会不会听他的。何应钦毫不犹豫的说:“校长,一军是您的,全军将士保证听从您的命令,绝无二心。”
何应钦深深的知道他已经与黄埔绑在一起了,黄埔兴,则他何应钦兴;黄埔衰,则他何应钦也衰。而黄埔系内蒋介石的地位目前无人可代。
放下电话,蒋介石看看冯诡,冯诡点点头:“何敬之是靠得住的,靠不住得失那些**员。你要面对的不仅仅是党内的敌人,还有苏俄。”
蒋介石想想后说:“暂时还不能动他们,要动他们也容易,只要一道命令就可以把他们全部扣押。”
聚贤德饭庄内,伍朝枢正在招待俄国顾问,酒桌上杯盘狼藉,他的秘书忽然进来,给他使个眼色,伍朝枢会意的点点头,过了会他站起来,装作出恭的样子出了包间的门,他的秘书随后跟着出来,两人没有说话,沿着过道转了两圈,拐进另一个包房,冯诡正坐在桌前自樽自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