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手中的笔,庄继华稍微轻松点,他不知道自己这样作是对的还
是错的,这么多年了,自己在国民党阵营中厮混,结交无数朋友,也许
这只是下意识的举动。
宫绣画知道他心里有些不舒服,可也不好安慰,只好默默坐到他的
办公桌前,办公室内一时之间陷入沉默。
过了好一会,庄继华忽然开口:“绣画,你觉得那个女兵怎么
样?”
宫绣画楞了下,随即明白庄继华说的是谁,她想了想说:“她叫纪
妃香,宣传处的,从平常表现不错,从这件事来看,她比较敏感,有超
过她年龄的成熟,你我都没有反应过来,她却看出问题了,这个人,有
点让人捉摸不透。”
捉摸不透,庄继华淡淡一笑,这种政治上的事情没有经历过或者
有心的人是不可能发现的,实际上就算政治老手也很难觉察其中的微
妙。
“怎么,你对他有意思?”宫绣画冉。
庄继华点点头:“不排除有绝顶聪明的人,可我更想知道,她是为
军统中统还是亦或日本人工作。”
“是不是让小山查查。”宫绣画秀眉微蹙,从心里说她不认为纪
妃香是为军统或看中统工作,更不会是日本人,如果是日本人为何还要
提醒庄继华呢,或者仅仅是早熟罢了。
可庄继华摇摇头:小山肯定查不出来动少东西,嗯”想了想,
决定还是查一下:“让小山按照她提供的履历查一下吧,不过直觉告
诉我,恐怕查不出来什么,这些道太乱了。”
这的确是个混乱的年代,硝烟弥漫,战火肆意,大量难民,从东部
向西部迁移,他们的身份信息完全丢失,混进几个间谍,你根本没法
查。
宫绣画笑笑:“文革,我看你都快成老狐狸了,人家就这么一下,
你就琢磨出这么多东西,还让不让人活了。你就不想想,万一人家真
是好心呢?”
“也许吧。”庄继华苦笑下,然后郑重的对她说:“绣画,你发
现没有,你现在的笑容多了点了,原来广州那行。宫小姐又回来了,你父
亲那可以了吧。”
没想到,宫绣画粉脸一板,不客气的说:“我这网好点,你别逗我
生气呀。”
宫绣画的父亲也跑到重庆去了,他见战争越打越大,知道广州不稳
妥,日军迟早要占领广州,便把家迁到香港去了,可生意却坚持不下去
了,原材料和销路都被日本海军切断了,他从报上得到宫绣画的消
息,突然发现这个被自己赶出家门的女儿居然成了庄继华的秘书,这斤,
关系不用更待何时,便跑到重庆打着宫绣画的旗号,想从四川开发公司
整点东西,无论是吉普车还是盘尼西林。
没想到西南开发队不卖账,李之龙和刘殷淑到是接待了他,但东西
却没答应,迫不得已,他给宫绣画来了封信,当然只字不提整东西的
事,只说想念女儿。
宫绣画接到信,看完就撕了,然后只字不提,更无半个字的回信,
对这个家,她失望透了,就算庄继华伍子牛劝,也不没答应。
求月耸支是
求月票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