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语气,周围的男孩子们都好奇地看着他们。
“这么远的距离,我可看不清它们旗杆上挂着什么旗帜,英*舰,德*舰,法*舰,外观上有很明显的区别么?”这名穿黑色夹克的男子不怀好意地问。
“您忘了么?”穆勒狡黠地回答说,“就在今年4月份的时候,有一艘英*舰造访托尔斯,有不少英国舰员去过您的酒馆,那天晚上您也在场有个金发的英*官说起了各国海军的区别,英国战舰刷的是铅灰色的油漆,象征暴怒的大海,德国战舰刷的是原野灰色的油漆,跟德国兵的军装颜色一样,法*舰刷的漆色接近英国海军,但他们喜欢在水线下方刷黑色的防水漆。我觉得英*官的话总不会有错,所以当学生们问我的时候,我是这么向他们解释的。”
“哦是么?”黑夹克的男子撇了撇嘴,见周围这些十来岁的孩子们都瞪着自己,他只好往后退了一步。刚才站在崖边的两名男子,这时候已经悄然来到近旁,若是发生什么变故,他们能在第一时间堵住穆勒的去路,但现在也只能目送穆勒带着男孩们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