串的问題把廖家辉给问晕了,
“桑叔,我们的股份怎么办。”廖家辉艰难的咽了口吐沫问道,
“首先我们要确定几件事情,一是这个李伉到底是何來头,二是找人暗算你的人是不是这个李伉。”桑叔答道,他沉吟了片刻对廖家辉道:“廖子,我有一种预感,我们的股份要不回來了。”
听了桑叔悲观的话,廖家辉觉得自己眼前一黑,差点就休克了过去,他强打了一下精神问道:“桑叔,您请李伉來您这里的目的是。”
“桑叔我要试探一下这个李伉,看看他到底是龙还是虫,是龙的话,廖子,就此罢手吧,这个李伉还算是仁义,还给了你九千多万美元,除去我的股份,你差不多还能剩余七千多万吧,知足吧。”
“桑叔,他要是条虫呢。”
“虫子,如果他真是条虫子的话,我会帮你把他捻的粉碎。”
…………
中午廖家辉并沒有离开,而是和桑叔一起共进了午餐,吃过饭后,桑叔有午休的习惯,差人给廖家辉安排了个房间,然后他午休去了,
下午两点多的时候,桑叔从卧室里神清气爽的走了出來,就看到阿文和廖家辉坐在客厅里说着什么,于是走了上去,
“阿文,找到李伉了沒有。”桑叔问道,
“找到了,但是他说晚上他已经有约了,所以就拒绝了我们的邀请。”阿文答道,
“你沒提到我的身份。”桑叔皱了下眉问道,
“提了,他说他对新义安不感兴趣,也沒必要赴您老的约。”阿文道,
“有点儿意思,这样吧,廖子,咱们下午一起去会会这个李伉,顺便看看他是不是真的有约。”桑叔笑了起來,对廖家辉道,
廖家辉看到桑叔笑意盈盈的样子,心里不免有些兴奋,因为他知道,当桑叔这个表情的时候,往往是他愤怒的时候,桑叔震怒,后果会很严重的,
“好,我们一起去会会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廖家辉也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