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有点越来越不自信了,觉得自己什么都做的不怎么样。”
江之寒抱一下她,说:“你知道,那不是真的。恩,这第三个愿望呢?”
倪裳说:“这第三个愿望,是不能说出来的。”
江之寒笑着刮了一下她的鼻子,说:“我能掐会算,你不说我也知道是什么。”
倪裳娇笑道:“你能猜到才怪!”
江之寒咬住倪裳的右耳垂,用唇轻轻的摩挲。倪裳身子一颤,软软的倒在怀里。江之寒说:“我帮你说这第三个愿望……愿我们永远都能在一起。”
倪裳曼声吟道:“山无棱,江水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与君绝。”
江之寒一时情动,一边进攻着爱人的耳垂,一边伸手从腰间探了进去,掀开大衣,毛衣,和贴身的秋衣,触到了少女柔软的肌肤。倪裳又惊又羞,伸手隔着衣服按着江之寒的手,恳求道:“不行的,有人会看到的。”
江之寒轻笑道:“连跑步的那两个傻瓜都撤了,方圆百里除了我们鬼影子都没一个。”
倪裳软弱的抗拒道:“不行的。”
江之寒向她耳朵里吹了口热气,小声说:“你的三个愿望把我想说的都说尽了。怎么办?我只好加上一条。”
倪裳被转移了注意力,松了手,问:“是什么?”
江之寒说:“愿我们的关系在新的一年更进一步。”
着话,趁倪裳不注意,怪向上,攻城略地,隔着少女的文胸,轻轻的握住了她胸前的两个小山丘。倪裳猝不及防,要害被侵占,**了一声,也就举了白棋。
倪裳此处的育远远不如差不多同龄的伍思宜,不过才是刚刚凸起的两个小馒头。少女的身体还略显青涩,不像成熟女人那样反应激烈。但对于江之寒和倪裳,这更像是一个精神方面而非**方面的仪式。江之寒握住倪裳的小山丘,用手指隔着最后一层布轻轻的按了按山尖的凸起,宣示的是一种契约,和占领者无可置疑的主权。
年开始的这个早晨,无比美好而香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