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也改变了周围的那么一小批人。但说到改变那个环境,却是力不从心,甚至想也没想过的事情。
江之寒很自然的问起石琳她和华军的进展。石琳告诉他,自从被父亲提成主任科员以后。华军的压力很大,到处难听的话也很多。他工作愈刻苦了。按石琳的说法,华军现在简直是个工作狂,两人起码有一个月都没有真正约会过,偶然见面还大多是在家里,他还总是在和父亲谈论厂里的事情。
江之寒安慰她说。他这么努力,也是为了你哦。不干出一番事业来,怎么好意思娶厂长的千金?
说起这半年来的工作生活,石琳抱怨说,江之寒打电话和她聊天的时候越来越少。
江之寒自我检讨了一番,感叹说,一天到晚忙。有时候真不知道为了什么。他告诉石琳。前段时间,他一时兴起,花钱买了一整套的,邮票,从…弃始,到最后一套结束。
把都票拿到手。从头到尾欣赏了一遍,却全没了当年集邮时辛辛苦苦买到一套邮票时的开心。当年那种珍贵的终于到手的感觉,再也找不回来了。
江之寒和石琳聊的起劲,历蓉蓉便让他多留一会儿。自己和丈夫先回家。有个朋友晚上要来坐一坐。
坐在石琳的房间里,她只开了一盏暗暗的台灯。两人坐在窗前,看集去,能看到远处森林公园新修的七层塔。塔的轮廓镶着一圈的灯,在夜色里熠熠闪光。
石琳忽然说:“到这里住了两年,好奇怪。有时候居然会想起宿舍区那些婆婆妈妈的一天到晚追问我有没有男朋友的老太太。”
江之寒摇头笑起来,“真是啊,我傍晚的时候也想起这个。”过了一会儿,他又说:“去年的这个时候,我师父把我好好的教了一顿。他说,你还有什么不满足的,一天到晚觉得别人欠你很多似的。想想也是,现在生活比以前好多了”可为什么总是感觉,生活中还是不如意的事为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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