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不到那些疼痛。
她眼中流出了泪水,躺在那看着天空,视线的余光,看到了那飘舞的烟尘中,正在摇摇晃晃走向她的玩球男人。
披肩长发已经染血,燕尾服被毁了大半,浑身都是伤痕。他肩上插着暗红色的木剑,另一只手的手心还有紫光闪烁。
“呵呵呵……”
他摇晃的身体,凝聚着最后决定性地力量。
“刚才那是什么?仁慈吗?弱者对强者的仁慈吗?哈哈哈!不要逗我了好不好!”
五米,三米……
宋时婧左手臂不自然的扭曲着,应该是已经脱臼;右手在轻轻颤抖着,身体刚恢复知觉,就是让她差点昏阙的剧痛。
“灵力强又有什么用?”隔着两米,男人已经宣告了宋时婧的死亡。
这是用生命买来的教训……
自己最后一刻会想到谁呢?只有妈妈吧,没什么朋友,从来就只有妈妈跟自己。
昏黄的天空中,却出现了一个有些懒散的背影,还抬手对自己摆了摆……
是他,怎么回想到他了呢?
玩球的男人摇摇晃晃走到了宋时婧面前,左手的紫色光球虽然只有乒乓球大小,可已经足够了。
“活下来的,才是强者!哈,哈哈,哈哈哈哈!你该上路了!”
宋时婧紧紧闭上眼,这男人的狞笑声却戛然而止,动作也顿在了那。
因为旁边传来了一声:“那个,打扰一下,便当是你们剧组定的吗?”
‘想起他的身影还不够,还要听到他的声音吗?明明只是认识了这么短时间的……’
披肩长发玩球的男人扭头吼了句:“滚!”
宋时婧仿佛如梦初醒,睁眼看了过去。
系着围裙的少年,提着一个装满了便当盒的白色塑料袋,有些散漫的走向这边。
“走……快走啊!”
本来对身体失去了控制力的她,突然哭着喊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