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佩服得五体投地,晃着凌威的胳膊:“师父,你是怎么做到的。”
“很简单,以后我教你们。”凌威微微笑了笑,神情又像在思索什么,最近他一直这样,熟悉的人也不感到奇怪。但他说是教大家而不是梅花一个人,其他的年轻人也兴奋起来,就这一手绝活,学会了足够养家糊口,哪能不高兴。张峰舔着脸笑道:“凌师傅,先说说原理,我们见识见识。”
“是啊,您说说看。”有人附和,大家一时都忘记了下班这件事,机会难得,当然要洗耳恭听,就连那些病人也好奇地眨着眼。
“人体就像房屋,天长日久难免损坏,只要不是大的主体结构垮塌,还可以补一补,这和治病一个道理,我们不能让房屋恢复如新,但可以修补起来继续使用。关节粘连就是局部出现问题,就像一堵墙倒了一半,我们往往在原有的基础上继续砌起来,殊不知下面根基已经歪斜,还不如全部推倒重来,我就是把粘连在关节周围的东西全部切断,让肌肉再重新生长、、、、、、”凌威的理论有点奇怪,不是医学用语,反而大多数和建筑有关,听得大家不仅不明白,反而云里雾里。陈雨轩挥手打断凌威的话,她也觉得凌威说得似乎有道理,也有点离谱,需要清醒一下脑袋转脸对梅花说道:“下午不用上班,我们带你师父出去散散心,放松一下。”
“好啊,我们去跆拳道馆,好久没有运动了。”梅花兴奋地做了个拳击的动作。
“好吧,跆拳道就跆拳道。”陈雨轩眼神也有点野性的冲动,她是个喜欢运动之人,原来天天上跆拳道馆训练,最近生意一直忙耽误了,梅花一提起,她立即感到心动,要不是当着下属的面,说不定就拉着梅花冲出去了。
“等一下,等一下。”徐方在一旁急忙嚷嚷:“还有我大哥呢。”
“差点忘了,这儿还有一位老大。”梅花转脸看着几个身穿练功服的人,语气带着点调侃,经过刚才凌威治病的一幕,气氛缓和了一点,不过梅花也不是像平时对待病人那样温和,大大咧咧说道:“能否先问一句,哪个山头的?”
“你当我们是什么人啊,我们是武馆的。”徐方不满地重复一句:“武馆知道吗?沧州武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