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尽管放手,不会是癌症的预兆吧。”老人笑得很爽朗,面像温和,可凌威总觉得很不舒服,但一时不知道哪里不舒服,就像见到那个叫做罗羽的外国人一样,有种压抑感。
疾病在中医来说无非是邪气作怪,凌威见多识广,一般邪气的祛除手到擒来,可老人身上的这股邪气既然能在老人旺盛的气血中残留自然非同小可,必须采用大周天针法,让老人的气血更加强盛一点,就像高压*水枪,那些平时不容易清洗的污渍会一扫而光。
凌威细心计算了一下时间,抽出几根银针,动作显得很谨慎,老人看着凌威手中的银针,眼中一丝寒光一闪而过,旋即露出笑意:“来吧,”
银针缓缓扎进老人胸前的云门穴,凌威伸手搭在老人肺经上,感受一下,气血感觉不出变化,又在其他部位扎了两针。还是没有变化,这种情况有点奇怪,大周天针法一般一针就有效,今天三针竟然如同泥牛入海,杳无音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