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亮拱手对梁崇义道:“梁崇义,你打着为来将军报仇的旗号把他麾下的兵马聚拢在一起不服朝廷调遣,抗拒朝廷的政令和调令,你的反叛割据称王之心早已昭然若揭,邓州的官员们和将士们早就看在眼里,你迟早是败亡的结局!原本我放在茶中的应该是下喉即死的剧毒之物,但念在你允许我在这里栖身几年,我才换成了软筋散,我欠你的还了,从今以后咱们互不相欠!”
梁崇义大笑:“哈哈哈······我看你是瞎了狗眼,竟然帮着朝廷的人来对付本官,朝廷冤杀了来将军,你们却又投靠朝廷来对付老子,难道你们对得起他吗?还有,朝廷安的是什么心?无非就是分化瓦解我们内部,这必定又是朝中那些奸人的奸计!”
殷亮指着梁崇义大怒:“梁崇义,事到如今你还要隐瞒,如今朝廷早已经不是元载、俱文珍等人权倾朝野、横行霸道的时候了,两个月前西秦王就来到长安主持了朝政,你却一直对我们隐瞒消息,无非就是想要继续割据称王,脱离朝廷的控制,以达到你个人的欲望”。
郭子仪道:“殷先生,梁崇义的罪行,朝廷自会处置他,不必跟他废话,来人,把他关押起来,严加看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