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冷哼一声:“不买?你当我真会近她?”
他果然还是偷听了她和晏聆雪的对话。“自然不是了。”她大义凛然道,“你是撼天神君,堂堂上古神兽↓了我,哪个够胆子来近你?”她眼里带着三分媚意,笑吟吟地丙的脖子往下拉,红唇已经凑了上去。
虽知她在刻意讨好,但难得送上门来的便宜,他怎么舍得不占?当下一反先前的粗暴,吮着她的舌头细细品尝起来,他存了诱占的心思,只去若即若离地挑弄她的香舌,极尽温柔,待她被挑起了兴致,他却撤退了,这么敌进我退地闪躲了几下,就将她的舌头骗了进来。
嗯,好吃,难得他弱势一次。宁行吃得高兴,警戒心渐去,又本能地发现他不再强势,于是牢牢丙,转守为攻,除了口中努力啃咬之外,一双笑子也不安分地开始拉扯他胸前的黑袍。
诶?怎么男人的衣服也这么难脱?她试了几次都扯不开,动作更加急躁。
长天嘴角忍不住上弯,顺手解开了自己的腰带。
这一回,终于顺利扯开了。她毛手毛脚地拉开他的衣袍,伸出爪子抚摩着他温暖光滑的剪、柬分明若大理石般的线条,口中忍不注出了满意的呜咽。她垂涎这具身体好久了,可是前几次亲热,她都被牢牢镇压,哪有在他身上细细探索的机会?
这线条真完美,这触感真好,这肌肉真紧实w么办?十根手指头压根儿不够用有木有!
她抚过的地方都像着了火·天忍撰她狠狠压在身下的冲动,只伸手划过她玲珑的腰线、平坦的小腹,又轻抚她大腿内侧细嫩的皮肤。她的眼神果然变得更加迷离,轻轻喘息起来。
此刻,不能惊吓到她。他尽量轻柔地抚弄,在她身上勇一个又一个温濡细致的吻。他身下的这具娇躯,开始难耐地扭动,杏眼中也开始露出了几分茫然来。他见时机成熟,慢慢地寻访桃花源,随后埋入了修长的手指
她正觉得筋酥骨麻,冷不防下方有物钻入,身体不自禁一阵紧缩,小腹内却扯出了一阵酸疼。这疼痛并不剧烈,却将她一下子从浑浑噩噩的状态里拔了出来。
“疼!”她立刻抓住了他的手,不让他乱动♂汪汪道。她身体虽然无碍,但内里的肌肉却还酸痛着。
他心里长长叹了口气,看来昨晚果然欺负得太过了。
长天也不为难她。缓缓收回手指,替她整理好衣裳,接着便屡她,在她俏颜上落下轻柔的吻。
无妨,过上两天再说吧,横竖她逃不出他掌心。
两人厮磨了一会儿,她脸上的热度才降了下来。呐呐道:“天凌阁之事,如何是好?”
他好笑地捏了捏她的面颊:“争风吃醋时,就没想过这个了?”
“想过啊。”她不满道。“这几日我都翻阅了天凌阁的呃”糟,说漏嘴了。
对上长天似笑非笑的表情,她赶紧一语带过:“看得出天凌阁所供给的货物,大概能满足隐流所需的十分之三、四。矿产丰饶的仙派』单是北方。连南部也有不少呢。未必就要在天凌阁这一棵树上吊死了。”
他将下巴顶在她头顶,低沉的声音从上方传来:“你可知道,为何隐流会与天凌阁有来往?”
她沉吟了一下道:“一是它家出产的物料丰沛,二来,北方地区常年混战,对隐流的敌意远不如南方?”
“聪明。”他赞了一声,“整个中部地区,愿意与隐流做生意的寥寥无几。倒非全是同仇敌忾的缘故。只是谁家与我们明地里做生意,其他仙宗都可能对它群起攻之。”
她嘟起嘴。隐流还真成了众矢之的了。其实长天再攒够十万修士魂力,多半就会罢手了,可是说出去谁会信呢?又有谁自愿成为隐流的刀下亡魂?自他入世以来,掀起的腥风血雨太过骇人,两年半里杀过的人,比得上北方战线无数年的人命消耗了,虽说这半年来消停了不少,但距离隐流越近的仙宗,越是风声鹤唳。
战争就像潘多拉魔盒,一旦开启之后就再不听从人意,再不受任何人控制。隐流挑起的战争,像漩涡一样吞卷了许许多多人,它也绝不会因为隐流的意愿而中止。
“还有一个原因,你想想北方的局势。”他提示她,“莫忘了,天凌阁与隐流的交情,也不过是这几年的功夫。”
她细细思量,读过的卷宗资料从她心头一一流转而过,过不多时,她眼中为之一亮:“白虎!天凌阁在北方受到了白虎的威胁。”
“又答对了。”他在她额上勇一吻作为奖励,“白虎自脱出玉笏峰之后,就回了北方争掠地盘。他不像我和阴九幽,原本就有自己的势力,所以重建军团用了不少时间,也在北方搅起了很大风浪,大约吞并了二十余州大小的疆域面积。只不过北部地区常年混乱,他造成的动荡,其影响远没有隐流在南赡部洲西南部这样大。”
她俏目中光华流转,笑吟吟道:“吞并了上一个宗派之后,白虎就成了天凌阁的邻居。有这样劣迹斑斑的恶邻为伴,难怪天凌阁吃不香也睡不好,只好转向其他强者结盟。”
能再见着她这般模样,当真是好。他微笑道:“虽说隐流相隔太远,不过天凌阁认为,我与白虎交情匪浅,与隐流结成了盟友关系,多少会令白虎心存忌惮。再说隐流给出的价格,本来就很优渥。”
她撇嘴:“那天凌阁这一次,为何敢下狠心中断来往?”
“或许有人从中游说,或许它找到了新的盟友。”长天眉心微微皱起,“这种合作关系,原本就很脆弱,所以天凌阁想必是做了两手准备,如果结盟不成,那就退而转投其他靠山。隐流离它的确太远,所谓远亲不若近邻,若它在北方找到了强大的伙伴,能令它不惧白虎的威胁,那对它来说自是最完美。”
她转了转眼珠:“前几日,白虎就是为此而来么?”她牢牢记得那一日的火热和尴尬。
长天脸上也微微一红,轻咳道:“不错。说是北方也有多个宗派结盟联合,接下来,白虎的日子怕也是不太好过。”
她没好气道:“他既夺了那么大地盘,为何不向我们供矿?”
长天笑而不语。这傻丫头,哪里知道神兽之间的关系很是微妙。尤其像白虎那样活了几万年的老家伙,心中的算盘都划拉得清楚无比。白虎原本鲜少向他供矿,不过是这两年隐流的风头太劲。他怕自己的实力未复之前,长天的势力就过度膨胀。毕竟奉天府不愿与隐流为敌,而在人族仙派中口碑一向很好的朝天宗,态度也是拟两可。于己无利之事,白虎又怎么肯做?
只不过,这些因由他都不想对她细说。
她未听到答复,也不介意。只轻嗤一声道:“既然他现在有求于我们,那么矿物之事就好办了吧?”
“你怎知道他有求于我们?”
宁行拿他的手臂作枕,换了一个更舒服的姿势:“若是无欲无求。他自在北方当他的山大王好了,屁颠屁颠地跑来西南找你做甚?”
他被她的形容逗笑了:“他前日来过之后,确与我谈妥了,今后我们这里的矿物供应缺口基本可以由他补上。但相对地。他要从神魔狱当中提走两百只海纳袋。”
“什么!”她噌地一下坐了起来,按袍子急道,“不成,这是狮子大开口!”一只海纳袋就能在白玉京发卖会上赚入几十万灵石,他们手里攥着的可是海纳袋啊,每一只容量都不汹五十万斤,能换回多少灵石啊,这死大猫居然敢开口就要两百只!
这小财迷·天看她按棕口。一副心塞得几欲昏倒的模样,忍俊不禁道:“莫急。先听我说完。你也知道,隐流之所以机动作战能量大,大半还是托了海纳袋的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