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到时候有没有时间。”李牧说。
毕竟他是很忙的。
“一定要来,因为可以看到让你很吃惊的东西。”
“有多吃惊?”
“非吃惊,你这个傻瓜天使。”
“那你是笨蛋天使?”
“ff,对,不然八月份去釜山也可以。”
“釜山?”
“嗯,你以前不就在那里?”
“对,去那干嘛?”
“反正要去。”
“你要做什么?小笨蛋。”
“ff,是为了给你惊喜。”
“什么样的惊喜。”
“蝶吻知道吗?”
“蝶吻?”
“嗯,fff。”
“蝴蝶的吻?”
“笨蛋,蝴蝶意味着什么?”
“蜕变?”
“嗯,笨蛋。”
“好吧。”
“答应我,好吗?”
“嗯。”
“ff,不要惊讶。”
“不要惊讶?”
“嗯,无论看到什么。”
“万一看不到呢?”
“那更好,ff。”
“有些晚,睡觉吧。”李牧打哈欠。
“给我讲故事。”
“今天还听爵士?”
“有蓝调?”
“等会。”李牧走到唱机前,放入唱片。
性感的前奏流淌,烈酒、雪茄和夜色下的酒馆,一一葛。
“ff,很不错,名字?”
“kiss_of_death。”
“死亡之吻?”
“嗯。”
“ff,我们今天的算吗?”
“还活着,所以不算。”
“恋人们为什么要接吻?”
“不是恋人也可以。”
“就像我们?”
“嗯。”
“坏蛋,那是为什么?”
“一种本能。”
“可不可以用别的方式?”
“也可以,比如蝶吻。”
“蝶吻什么?”
“用眼睫毛触摸彼此。”
“变态,知道的还真多。”
“稍微懂。”
“快给我讲故事,好久没听你亲自讲。”
“等一会。”
“好。”
李牧走到书架前,很多书都读过,也不知该给她读什么。
“笨蛋,好没有?”
“还没有。”
“我们视频。”
“好。”李牧点头。
嘟嘟。
k挂掉电话。
嗡嗡。
她重新拨通视频通话。
李牧接下。
屏幕上出现她下巴一下的部分,一件白色小背心,白腻的剪,锁骨清晰可见,一点沟壑。
“变态,看什么?”
“什么都没看。”
“切,好看?”
“稍微。”
“坏蛋,把镜头转过去,我要看看有什么书。”
“嗯。”李牧转过镜头。
“书好多,都是你刑妈的?”
“嗯,她喜欢读书。”
“ff,你呢?”
“差不多。”
“你们读的不一样?”
“相同也相异。”
“ff,你刑妈很特别。”
“确实。”
“你也很特别。”
“嗯。”
“看那本。”
“哪本?”
“漫长的告别。”
“好。”
“笨蛋,告别为什么是漫长的?”
“因为需要准备。”
“好吧,快点给我读,先挂了,给我打电话。”
“嗯。”李牧点头,再瞥一眼她纤细的脖颈。
“坏蛋,吻我。”
屏幕上出现娇艳的唇瓣。
他贴上。
啵。
屏幕漆黑。
李牧打电话。
“ff,我在床上。”
“嗯。”
“怀里迸ryan抱枕。”
“好。”
“就像你一样。”
“睡不睡?”
“睡,坏蛋,就是想多和你聊一会,因为明天你要忙。”
“没关系,下午上课的时候可以。”
“但我也会忙。”
“身体重要。”
“嗯,亲爱的,给我讲故事。”
“好。”
“晚安,记得梦到我,一定要梦到。”
“放心。”
“ff,晚安,一千次晚安。”
“一千次晚安。”
李牧走到窗口的桌边,随意翻开一页开始念,漫长的告别于蓝调中开启。
低沉的声音下,她沉潜入梦。
呼,呼。
呼吸越来越深。
“热烈癫狂、难以言喻、如此梦幻般的爱情,一生不可能遇到第二次。”李牧念下最后一句。
她已经熟睡。
“晚安。”他低笑。
他走进卧室,在床上入眠。
2016年,5月24日,雨,天气阴湿。
整座城市在白茫茫的雨中倾倒。
又是雨天,李牧在雨声中惊醒。
他把手放在玻璃窗上,些许寒意透过指尖,流入体内。
嗡嗡。
放在床边的手机屏幕亮起,一条kakaotalk信息钢。
“想变成一条鱼,在雨水中游泳,要有腮,还要有蹼。”
“可以试试。”
“早安,亲爱的,可以这么叫你?”
“一直这么叫。”
“ff,想和你敝一种距离。”
“距离一直有。”
“我像不像人鱼公主?”
“完全不像。”
“为什么?坏狮子。”
“人鱼公主很悲伤。”
“那我就不悲伤?”
“有我在。”
“我喜欢吃甜的。”
“给你做。”
“我也会,又忘给你带那个了。”
“什么?”
“ff,我自己做的饼干。”
“下次一起。”
“想和你一起喝咖啡。”
“又喝美式?不是很苦?”
“ff,苦的也不错,这样才能更加感受到甜。”
“有道理。”
“我可是一名哲学家,ff。”
“玛蒂达长大后会变成哲学家?”
“ff,里昂年轻的时候是厨师?”
“只是我的爱好。”
“也是我的梦想。”
“越来越会说话了。”
“因为是你,其他人可不一定能够和我这么说话。”
“真的?”
“嗯哼,只有你知道我的全部。”
“还有部分不知道。”
“那部分不重要,记字在的我,记自后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