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檄,刘晔可使磨刀铸剑,虞翻可使饮酒食糟,张辽可使负版筑墙,高顺可使屠猪杀狗,于文则称为鼠辈将军,徐公明呼为要钱统领,黄汉升更是老迈不堪,其余皆是衣架、饭囊、酒桶、肉袋耳!”
林南笑道:“那先生有何能?”
祢衡道:“天文地理,无一不通;三教九流,无所不晓。上可以致君为尧、舜,下可以配德于孔、颜。岂与俗子共论乎!”
这时,典韦就站在林南身后,听了祢衡的一番话,便不由得火冒三丈,拔酵要杀了他。
林南知道祢衡的为人,便止住了典韦。说道:“弥先生海内大儒,怎可如此无礼?”
旋即,林南说道:“弥先生虽不识贤愚,一分眼浊;不读诗书,二分口浊;不通古今,三分脑浊;不容贤才,四分腹浊;不知自己,五分心浊。虽有此五浊,但弥先生毕竟是天下名士呀。而弥先生如此之诋毁并州众臣,无非犹如阳货轻仲尼,臧仓毁孟子耳{成千古之功,怎能如此轻人?”
听了林南的话,祢衡笑道:“久闻林大人辩才了得,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而衡今日前来并州,无非是想质问大人几件事情罢了。”
林南笑道:“弥先生如此大儒,怎还有不解之事啊?”
祢衡道:“非为不解,实为责问。林大人到了并州,不兴大汉之政而行新政,不练大汉之军而编新军』仅如此,还散疽财,招抚流民,收买人心,使并州之民只知有林南而不知有皇帝,敢问大人居心何在?”
听了祢衡的一番话,林南暗暗心惊:“这祢衡本是天下狂生,又是一位智者,自己的所作所为,能瞒过荀彧等人,却是瞒不过他,如果他把自己的野心宣扬出去,那事情可就不好办了。”
不过,林南转念一想:“既是狂徒,那他说的话世人就不会相信,那他对自己也就没有什么威胁了。”
于是,林南便道:“我林子扬之心,路人皆知,但为道之所在,义之为先,但为并州百姓,大汉天威,大汉之政,大汉之军,实残破不堪,故此,吾乃改之,以为天下之大计,难道弥先生以为有何不妥吗?”
祢衡笑道:“林大人之语,可以骗过并州众臣,天下百姓,却骗不过我弥正平,今大人左右皆亲近之人,奈何不以实情告之?”
一听祢衡这么说,林南便屏退了左右下人,只把王粲和典韦留了下来。
林南郑重的看了看祢衡,说道:“我林子扬所为,但为道之所在,义之为先,但为并州百姓,大汉天威;但为天下之计,如此言语,先生认为不属实吗?”
祢衡想了想说道:“方今天下,朝政混乱,宦官专权,天灾不断,边患不息,吏治腐朽,民不聊生,如衡所料不错,不出数年,便会有人登高而呼,到那时,四方之民便会揭竿而起,天下便会因此而大乱,而大汉朝廷,自然也会名存实亡,而到那时,不知大人可有逐鹿天下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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