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模样。”说着又看向如玉道:“今天可真奇了怪了,平时我们的如玉大小姐是最能和别人唱反调的,今天这是怎么了,不会是?”说到这嘴向林南这边撇了撇,惹的如玉的脸唰的一下子就红了起来。
“你胡说些什么,你喜欢就嫁了去。”如玉一羞之间,把一副小女儿的神态表现的淋漓尽致,而血燕子的脸也唰的一下子变了色,粗的嗓子哼道:“你胡说些什么,我是男人怎么嫁他。”如玉这才明白原来林南不知道血燕子是女儿身,暗叫一声该死,倒不知道该如何给他开脱了,最后还是林南咳嗽了一声,装做什么也不明白的架势,叉开话题道:“既然如玉姑娘认为那些书信就藏在赛西施那,那我们该怎么才能把它取来?”
如玉听他这么问,沉思了一会儿道:“这几天我和赛西施接触过,这个人心计很深,绝非等闲之辈,齐讽之所以能把这么重要的东西交给她,自然也说明了她并不简单。不过最近我发现有一个男人每到午时就会来风月楼后面的茶摊喝茶,直到赛西施探出头来和他对望几眼他才会走,想来这个男人和赛西施的关系绝对不一般。”
林南没想到如玉的心思竟然如此细腻,诧异之间也增添了许多好奇,而血燕子听完这些则不耻的哼道:“你的意思就是说那男人是赛西施的姘头了?”如玉瞪了他一眼,似乎在埋怨他的用词不雅,而血燕子却不管那些,接着说道:“我们是不是应该抓到她的姘头来威胁她交出书信?”如玉听他左一个姘头右一个姘头的,也不回他话,只是看向林南问道:“公子以为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