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怕说:“我们那面结婚没有闹洞房一说,到了晚上就散,但是白天,就是中午那顿饭,新人进饭店要走拱门,还要放鞭,这是伴娘伴郎遭罪的美丽时刻,只要一下车就有人砸东西,以前是砸大米应该是撒大米?图个吉利?我是不懂,反正后来看到的都是砸东西,在大米里加黄豆是好的,还有加沙子、加石子儿的,还有扔鸡蛋的,大鸡蛋砸在脸上你不害怕?”
龙兄说:“你们怎么这么野蛮?”
张怕说:“关我屁事,一不是我定的规矩,二不是我砸的。”
龙兄想了下问话:“你在家乡办喜事?”
张怕说:“不是啊。”
龙兄气道:“那你说个屁,吓老子一跳。”跟着说:“在省城结婚就得按省城的规矩走,我们这不砸鸡蛋。”
张怕说:“砸鹅蛋?”
龙兄琢磨琢磨:“结婚的话,你用哪个房子?”
张怕说不知道。
龙兄说:“你得考虑好了,省城摆席起码得提前半年订桌。”跟着补充一句:“要是去小馆子就不用说了,大饭店大宾馆都得提前好久。”
张怕说:“你怎么比我还着急?”
龙兄说:“我不着急,就提醒你一下。”
张怕嗯了一声。
俩人又坚持一会儿,算账回家。
家里面不是单有金灿灿一个芯头,地下室还存着十八个人,张怕带龙兄去看那帮家伙。
野孩子是不让人誓,在上次打架之后,因为张怕和老皮这些人的强横干预,他们终于不再打架,但彼此间还是互相瞧不上,暗地里携作不断。最夸张一次,半夜两点,同一个宿舍的哥俩干起来了。
云争给他们换过宿舍,可是不行啊。
把他们打乱,安排在一个房间,是想大家越处越和睦。现在调换宿舍,大家不又是恢复到以前的信伙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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