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搭眼地一进来,好汉们“哄”一声都乐了,朱贵作个罗圈揖,大声说:“哥哥们,想死你们了,晚上都到我那喝酒去。”一片轰然答应声。
正在热闹时。一个脆生生的声音叫道:“小强!”然后一个小美跑进来拉住我的手,然后张顺和阮家兄弟笑吟吟地进来了,这一来又红火了几分,扈三娘搂住倪思雨的肩膀,诧异道:“这个妹妹是哪来的,好漂亮呀。”
张顺笑道:“是我们不成器地徒弟,刚才我们就在她家看开幕式来着,三妹风采依然啊。”
倪思雨家看体育场。视野更加开阔,扈三娘那个国际手势,他们想必也尽眼底了。
扈三娘虽然大大咧咧,但在这么纯的小姑娘面前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打岔道:“有工夫姐姐教你几手对付臭男
地招数。”
段景住嘿然:“三姐是教地上的功夫呢还是……”后半句虽没说出来,但大家都心领神会,嘿嘿低笑。倪思雨本来不笨,但思想单纯,二来痴迷游泳,仰脸问道:“姐姐也会水下的功夫吗?”
就在这时,令振奋的音乐起,一位本市著名的二流歌唱家在临时搭建的舞台上大吼一声:“大河向东流哇,天上的星星参北斗哇……”
张顺道:“咦,这歌有劲儿,叫什么名字?”
二流继续唱:“说走咱就走哇,你有我有全都有哇……”
林冲点道:“有气势。”
当二流唱到|.闯九州”时,李逵跳脚道:“狗地,真痛快,说的像是咱好汉行径。”
倪思雨道:“这首歌就叫《好汉歌》啊,你们没听过吗?”
萧让忽然叹道:“可惜咱108兄弟,要能在此取齐该有多好啊,哎……只怕再也无望了。”他这一句话说得好汉们黯然无语,《好汉歌》越唱得激,他们也越伤心难过,李逵一
坐在地上,嚎道:“我想宋江哥哥了,嘿嘿嘿——”哭了。倪思雨见扈三娘眼睛湿湿的,奇道:“姐姐,你怎么了?”
我说:“想姐夫了呗。”扈三娘抹泪道:“想他做什么,我是想起我骑的那匹枣红马来,战场上救过我好几回。”
我叹道:“啊,对自己骑过的东西总是难以忘怀。”
几乎所有都死死盯着我,意图从我眼睛里看出这句话的
意来,我眨
着无辜的眼睛,天真地说,“不是吗?反正我就很怀念我那辆自行车。”好汉们一起转过
,都是一副不屑的神色。
好险啊,幸亏我演技好这才遮掩过这一难,要不然三姐不把我脑袋拧出苹果坑来?
倪思雨忽然问我:“小强,大哥哥没来么?”
我说:“大哥哥在陪大嫂嫂啊,没工夫来。”
小丫撇撇嘴说:“过几天我就要比赛了,你说他能来么?”
我也撇撇嘴说:“怎么到处都在比赛呀,现代压力真大。”
我见好汉们今天难得聚这么齐,于是说:“哥哥们,趁这个机会咱天上场的定一下吧?”但他们都沉的气氛里,没
理我,现场又有倪思雨在,说话不太只好先不提。
这时只听场上又鼎沸起来,熟悉的哨声和挑逗声四起,我转过身一看,只见新月的美
队员们排成两队上了舞台,她们面对面站好,报幕员的声音:“下面这个节目属于即兴演出,由新月
子保镖学校毛遂自荐倾
奉献。”台下一片猥亵之声:“把自己奉献出来吧”,“脱一件吧”,“给哥跳个钢管舞”……
那个发乌黑的
领队丝毫不为所动,一声令下,两方队员开始表演格斗,左边一排
队员统一动作攻向右边,只不过步调一个比一个慢半拍,再看右边第一
,抓住攻击自己的队友,一个背麻袋把她摔在台板上,然后是第二组第三组第四组做出一模一样的动作,再看台上像有一面大风车似的,只不过是由
组成的,一队美
就被另一队那么“啪啪”的摔,台板都被震得一颤一颤的,这可是真刀实枪的
啊!
看着看着一条细微的汗水顺着我鬓角流了下来,因为我曾发下豪言,遇到她们我要“亲自动手”,我见卢俊义在笑眯眯地看我,我尴尬地笑笑,说:“表演质,表演
质……”
接下来的动作看上去就更像表演质了,只见这些美
们俩俩一组开始格斗,往往三招两式之间就有一
被制服,只不过抠眼锁脖反拿下关节招招狠辣,动作
净利落,力道好象也不轻,反正看着都怪疼的。
台下开始安静了。这些眼睛里可不揉沙子,
孩子们招法脆生熟练,虽然力量上有所欠缺,但真和自己乍碰面之下,一但稍有轻视的心理,那注定是要吃亏的。所以每个
手心里都捏了一把汗。
几攻击表演后,又有几个
队员搬上一张桌子。这桌子比一般的要高很多,几乎到
胸
,观众包括我和好汉们都看不懂她要
什么,难道要躺上去胸
碎大石,我用望远镜锁定她的胸部,啧啧道:“漂亮,真漂亮。完美的半碗状,d罩杯……”
有往桌上放了一个普通的啤酒瓶,
领队一抬脚将瓶
踢碎,我纳闷道:“这算什么?”杨志林冲他们却异
同声赞:“好功夫!”见我还在迷惘,张清捏着我的脖颈子说:“看见那瓶子高度没,姑且不说你能不能把腿抬那么高,你能光把瓶
踢碎吗?”
我的寒毛一下竖起来了:用脚尖把一多高地空啤酒的瓶
点碎,难道她有传说中地内力?
想想就知道有多难了,一个空瓶子浮浮地摆在那,我可以一脚把它踢飞——就算腿抬不了那么高还可以蹬桌子嘛。但是光把瓶踢碎,这就太难太难了,这跟电影里食神往天上扔一个萝卜然后挥几刀,萝卜掉下来就成了朵花一样。
当然,在电影里这连特技都不需要,你只需要一个萝卜一把菜刀还有一朵花就成了——可现在我看到的绝对是真功夫。
两个队员一边摆瓶子
领队一边踢,最后就那样旋风似的绕桌子踢了一圈。
观众里和我一样莫名其妙到叹为观止的大有在,所以掌声是渐渐才响亮起来。当最终还有一部分
如坠云雾的时候,一个队员把5砖
堆在她们领队面前,
领队
喝一声,手起掌落,5砖
戛然齐断,断
参差,犬牙
错。更加重了视觉冲击,看得
心里拔凉拔凉的。卢俊义笑呵呵地跟我说:“抽到她你还亲自上吗?”
我目瞪呆地呆坐良久,扈三娘抱着膀子看着那
领队理理顺滑的黑发从容下台,饶有兴趣地说:“我到是想和这姐们儿比试比试。”
新月美队表演结束,这回整个场上都静悄悄地,固然没
再敢出言调戏,连鼓掌或喝彩的也没一个,那
领队
前带路,走到哪里,
们都不自觉地让出一条通道。我用望远镜眼看着她们进了对面的贵宾席,那
领队坐在第一排,甩一下秀发,端起水杯喝一
,继续看下面的演出,哇卡卡,这回这几天有事
了,可以看美
哦,不过不能让她发现,她一眯眼虽然特别迷
,但也说明要劈砖
了,江湖上
都知道我小强哥擅使一块板砖,她则是一气儿劈5不费劲,天敌!
这个即兴的节目一完,我注意到去厕所的多了起来。剩下的节目简直味同嚼腊,一上午就这样过去了。
中午我们回到宾馆休息,我抱着一堆房间钥匙给好汉们发,现在我终于知道为什么是35间了——那正好是整整一层楼。我们在3,4楼多半房间被江苏的一家叫武自由搏击的武馆包下了,另外一半地房客,居然是老虎的猛虎队员,由金枪鱼带队,看来他们打比赛的主力阵容今天都没出场,
家
武馆的
,穿着统一的服装,左肩上描着一个续势待发的武林高手,看上去就声威极壮,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