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皮沙发高起的扶手上,站到她身后一插到底。
扶手将她下体撑成下伏的姿势,让他每一下都顶到极深,他酒量好,但一晚上大半瓶不兑水的威士忌,这会儿也有点思恍惚,便一点都不怜香惜玉,猛烈而深入的撞击让魏皎感觉小穴被反复撕扯开又闭合。
他听着她咿咿呀呀的叫声,满脑子都是方才她也是这样叫给江暮听的。他操干着她,眼前恍惚浮现的却是她和江暮肢体交缠的画面。
心里发了狠,他每一下都抽出都穴口,酝酿了力气才猛地撞进,又缓缓抽出,一次又一次。
“我要操烂你,看你拿什么给江暮干。”
魏皎扭着身子,声音随着沈时元掠夺性的插入断断续续,又在他抽出时连成一句话:“不、不给他了……再、啊……再也不了……”
女人床上的话,他一概不当真,于是继续实施他报复性的抽插。
他失了理智,一个力道没拿捏好,龟头不加阻拦地顶开子宫口,那里本来就脆弱,不久前还被江暮折磨过,魏皎一滴眼泪打在沙发上,发出长长一声痛苦的尖叫,攥着沙发皮面的手暴出青筋。
沈时元被这声明显不是叫床声的痛叫吓得软了三分,回过来,抽出阴茎大步迈到她身侧,捧起她疼得通红的脸。“弄疼你了?”
魏皎呆呆看着沈时元,满眼泪水,深吸两口气,扑上去抱紧了他。
沈时元吓坏了,拍着她的背不住道歉。
“我说认真的。”她声音哽咽而微弱,但他听得出话里的真挚,“真的,没有江暮了。”
他定了定,沉默两秒,说:“其他人也不要。”
她下巴一下下点在他后肩,眼泪大滴大滴掉到他背上。
“不要,都不要。”
沈时元慢慢松开魏皎,和她对视了许久,方覆唇吻上去。
刚才被她吓得彻底软下去了,而她又坐在他怀里,紧紧搂着他哭。
笑了笑,他伸手捞来刚脱下的睡袍披在她身上。
算了,来日方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