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疼吗?”裴戎昭感觉到他的身体僵了一下,抬起头看看他的脸,疼惜地吻去他额头细小的汗珠,温柔问道,“弄疼你了?”
“唔……没、没有……”他努力放松了身体,但眼里还是带出了一丝委屈,眼迷茫地抬头索吻,“只是……很怪……”
裴戎昭安抚地吻着他,慢慢地耐心开拓,有了药膏的润滑,手指的进出也没那么困难了,很快就扩张出了足够三四根手指来回抽插的空隙。
李寻欢已经快要受不了了,身上被吻了个遍,他家阿昭一只手在他的甬道里不停摸索揉弄,另一只手还在抚慰着他的小探花,情潮一波接一波地冲击着他的大脑,让他根本无力思考,只能下意识地抱住身上的人,任他为所欲为,甚至还不耐地要求着:“不要了……可以了……啊!”
在他说出“可以”的时候,早就已经忍耐到极限的裴戎昭终于抽出手指,用自己硬挺胀大的性器取代了手指的位置,深深地埋进了那紧致湿热的甬道。
“摸摸看……”他喘息着在李寻欢的耳边说道,“书呆,你是我的了……”他引导着李寻欢的手,摸到了两人结合的部位。
李寻欢下意识地被他握着手指,摸到了那个热度惊人的地方,他能感觉到自己那个私密的地方正紧紧地含着爱人粗大滚烫的性器,尽管意识到这个事实的时候,他羞耻得几乎要晕过去,可是与此同时,和爱人深深结合的心理上的满足感却让他觉得一颗心都涨得满满的,除了幸福感再没有别的了。
他把手抽回来,主动抱住了身上的人,轻声道:“嗯,我是你的了。”
裴戎昭呼吸一滞,下一刻便快速地抽出,然后狠狠地顶到了最深处。
“啊啊啊啊——”李寻欢猝不及防地喊出了声,只觉得脑中空白一片,没有办法再想其他了。
粗大滚烫的柱体在他体内横冲直撞,力道凶猛又热情,可是就算是在这种情况下,裴戎昭还不忘了照顾他的感受,一边吻他一边问道:“舒服吗?是不是这里?”婚前他当然是有看过相关教材的,也知道只要碰到了某个地方,就能让他家书呆舒服——他才不是那种只会顾着自己快活的家伙呢!
李寻欢根本没办法回答他——那个地方早就被碰到过好多次了,那种强烈得让他浑身发麻的快感从交合的地方传遍全身,让他除了呻吟喘息之外,根本说不出别的话。
裴戎昭终于过了一开始最激动的时候,慢慢地放缓了速度,一边在他体内寻找着那个地方一边问:“书呆,是不是这里?”
他终于缓过劲来,在又一次被顶到的时候呻吟着回答:“嗯、这里……快点……”
裴戎昭被他用低哑的声音说出的话语激得再度失控,双手掰开他挺翘浑圆的臀瓣,将性器捅入得更深,每一下都是全根没入,每一下都顶到让他最舒服的那一点。
“阿昭、阿昭……”李寻欢被他插得眼前发黑,高高翘起的分身顶着他的小腹摩擦,下身前后方的双重快感强烈到无法承受,只知道不停地叫着给他带来极致快感的那个人。
再没有比情事中爱人的呼唤更加勾魂摄魄的声音,裴戎昭不可自抑地抱住他,亲吻他的嘴唇所能触及的每一寸肌肤,将性器深埋进最深的地方,良久之后,让他深爱的人在他的怀中哀叫着射了出来,白浊的精液沾湿两人的小腹。而他也随即在肠壁的痉挛抽搐中到达高潮,将滚烫的精液浇洒在小穴的深处。
第四十八章荆无命到底想干啥
虽然隔了很久才开荤,但是看在他家书呆身体还没完全养好的份上,裴戎昭并没有太折腾他,两个人的洞房花烛夜在温馨美好的气氛中就那么度过了。
第二天早上李寻欢舒舒服服地从爱人的怀抱中醒来,就感觉到一只温暖的手掌正在自己腰上轻缓地揉着,一股暖洋洋的内力从那掌中渗透进腰上有些酸疼的肌肉里,让他舒服得全身都松弛下来,脸上也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了一丝惬意的笑。
他一笑,很体贴地给他揉腰的裴戎昭就发现了。裴大爷本来心情就很好,看到他笑自己也忍不住笑了,低头蹭蹭他的鼻尖,问:“有没有哪里疼?”
他笑着摇了摇头,“没有,就是腰有点儿酸。”
“唔……那这样好点没?”裴戎昭带着阳性内力的手掌在他腰上的穴位按摩着,“舒服吗?”
李寻欢突然耳朵一红,想起昨天晚上他也是这样问自己,顿时不说话了。
“书呆,说话。”裴戎昭还没反应过来呢,直接就用那种刚起床时带点沙哑的格外慵懒性感的声音说道。
他家书呆只好一本正经地回答:“挺舒服的。”然后等他揉得差不多了,清气爽地起床穿衣服。
裴戎昭也穿起了衣服,然后低头一看,胸口一个牙印,忍不住笑了起来,“书呆,你看你把我咬的。”
李寻欢转头一看顿时大惊,“啊,你别穿这套衣服了!”破军套的衣襟开得太大了,那个牙印看得清清楚楚的。
裴大爷大笑,“干嘛不穿?让那群单身汉看看我们感情有多好啊。”
他家书呆抢过他的落花碧绒包一阵翻找,找出来一套黑色带金一点不露的无畏套,“穿这个啊,你穿这个也很好看啊。”
看在他说了好话的份上,裴大爷开恩换下了破军套,不过换完又坏笑着指了指他的脖子,“那你怎么办?”
他跑到衣柜前左翻右翻,翻出来一件有着毛茸茸领子的外套换上了。
裴戎昭笑得半死,“这都春天了你还穿毛领的,热不热啊你?”
“不是才开春么,会倒春寒,我怕冷!”他理直气壮地说着,仔细检查了一遍确定毛毛领可以把脖子都遮住,才昂首阔步地出门去吃早饭了。
事实证明穿毛毛领也没有用,那群单身汉亲友们看到他穿成这样,全都露出了心照不宣的笑容。
因为婚礼已经结束了,过了没几天,那些远道而来的亲友们——比如郭嵩阳、吕凤先以及其他朋友——都先后离开了大理,梅二先生经过几天的确诊,发现李寻欢的身体已经养得不错,已经不用再喝药,只要用药膳调理,慢慢就能恢复到常人的水准,于是开了药膳方子,又给荆无命换了新药方之后,也离开了。
荆无命的伤也好得差不多了,但是他也没提出要离开,一家三口跟天机老人商量过后,终于决定找他谈一谈了。
耍嘴皮子这种事,一般都是由李寻欢出马的,毕竟他一直都很会说话,心思又七拐八拐的,对付这种直肠子他最在行了。于是他就选了一个天气晴朗阳光温暖的日子,笑眯眯地找荆无命谈话,当然了,他家阿昭和阿飞就是负责围观和保护他的——这两人用切磋武功的名义在院子里一边打架一边严密监视着呢。
“荆先生住得还习惯吗?”给荆无命倒了茶,李寻欢挺客气地问。
荆无命默默地点了点头。
“我能冒昧地问一下,你是为什么离开的金钱帮吗?”
他沉默了好一会儿。
李寻欢露出一个诚恳的笑,说道:“不方便说也没关系,我可以理解的。不嫌弃的话,荆先生也可以一直把这里当做一个落脚之处,我们都是很欢迎的。”
荆无命却突然道:“我是一把杀人的剑,手断了,剑就断了。剑如果断了,就没有用了,所以我离开了。”
“可是你的右手剑比左手剑更厉害不是吗?”李寻欢意味深长地看了看他完好的右手,“左手断了并不代表你不能使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