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诊所是真的有事,既然你家老人不愿意来这里,那你要么就等我有时间,要么去另找愿意上门看诊的医生吧。”
陈安闻言,只怕说多了反而起到反效果,只能怏怏的回去,并把事情的经过跟白老爷子汇报了一遍。
白启宏听后气的眼前直发花,于是,在还未见面之前,他便在心里给安然打上了不知好歹,恃才傲物的标签。不过无论安然是真没空还是假没空,眼下的境况都容不得他等到安然“有时间”,于是,他咬牙切齿的决定亲自上门拜访自己孙子的这个情人。
其实白启宏还真是冤枉了安然,他说没时间并不是故作姿态,而是他真的走不开,因为唐宁的腿已经渐渐好转,并开始试着倚靠外界的支撑站立起来,由于唐宁急着复原,所以有好几次差点因为过度练习而又弄伤了筋脉。
于是安然无奈之下,便让他每天到诊所报道,自己亲自盯着他复健的过程。
而唐老爷子似乎也克服了小孙子也喜欢男人的心理障碍,最近也常常来诊所喝喝茶,陪唐宁下棋之类,所以安然由于放心不下诊所里的这这一老一小,所以白天在诊所的时候,还真是哪里都不敢去。
不知道陈安是真的没看出唐绅元在诊所,还是故意没有跟白老爷子透露此事,所以白启宏并不知道这些内情。他吩咐司机将车停在诊所不远处之后,便带着陈安,慢慢的向千年堂走去,同时在心里琢磨,怎么能一上来,就在气势上彻底压倒这个年轻人,并说服他为自己办事。
由于是憋着气前来的,所以白启宏自然没有什么好脸色,他冲陈安使了个眼色,便板着脸,背着手,往屋外一站,等候安然出来迎接。
陈安见状暗自叹了口气,进门去叫安然,谁知碰巧安然正在为唐宁针灸,走不开,便随口请他二人进屋来等。
陈安回身将情况同白老爷子一说,白老爷子的怒火再也压抑不住了,他站在屋外大声怒道:“区区一个小中医,在京城摆什么谱?我亲自来到这里,还当不起他出来迎接不成?既然这么没礼貌,就不要再在京城待下去了。”
安然虽然人在屋内,但是他本就听力极好,再加上白老爷子的咆哮声实在有点大,自然是将他的话听得一清二楚。不过他也没有多做理会,而是摇头笑笑,便继续低下头,专注的给唐宁的腿做针灸。
他虽然对白启宏的态度并不在意,但是在一旁看着两个孙子“和谐相处”的唐老爷子却不干了。他和白启宏认识多年,自然听得出他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