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韩江山的私人助理将一切事物处理妥当,和几位当事人沟通一番,那面住院的夫妻二人立马翻供说庭外和解,已经原谅了孩子的不理智行为,希望司法部门能对其宽大处理,有钱能使鬼推磨,这种事情早已司空见惯,能私下和解最好不过,还省得他们走程序都麻烦。
“哼!”被韩江山私人助理接回去的韩页鼻孔冲天,撞着脸色苍白的韩暮石就大摇大摆的走出了警局,私人助理只是冲着韩暮石微微鞠躬,换了一声大少爷后便转身随着韩页匆匆而去了。
“那个是小页?”脸色蜡黄的水色笑的苦涩,瞧着韩页跨进车子中的背影问着面前的韩暮石:“都已经这么大了。”
“水色。”韩暮石没去接水色的话茬,他的状态看起来很不好,眼里透出来的是一种不着痕迹的忧郁色彩。
“嗯?呵呵,怎么了暮石。”经过了昨晚,水色更加肯定了韩暮石的人品,他们说好的,各回各位,还是朋友,是同学,是搭档。
“对不起……”不知道该怎样开口,始终等着水色质问他,可男人却始终没对他开口。
“什么也别说了暮石,我们不是已经说好了吗?”状态不佳,可温润如水的男人仍旧为他友情扯出一抹苍白的笑,淡淡的,仿佛天上的流云。
韩暮石一愣,很快的明白了水色的话,不由得心中一窘,想来昨晚的话,最晚的事儿水色全都记着呢,有些无奈,扯着唇轻轻的笑,他与水色之间,好比起球的毛衫,太多了便是瑕疵,若是一点没有倒显得不太真实了。
“你怎么办?”不管怎么说,水色一夜未归是个问题,韩暮石不禁替他担忧。
“负荆请罪!”仍是笑着,淡淡的,如同这晨风一般清凉。
看着韩暮石纠结在一起的眉宇,水色开口安慰:“不会有事的,不用担心,你瞧,我都和你站在警察局的大门外,这就很说明了问题。”
韩暮石的目光深邃,别有深意,打量了水色半天,突然开口:“你真是个胆大包天的驯兽师。”
眨眨眼,后知后觉的水色笑出来,全三在暮石的眼里原来是头野蛮的兽?呵呵。
笑着打趣:“你说的很形象,他就是一头兽,呵呵呵。”
“你真的很开心。”眼黯淡下来,韩暮石觉得失落。
“嗯,我找到了属于我的幸福。”不是炫耀,只是单纯的想与自己的朋友分享这份喜悦。
“真好……”羡慕的口吻,羡慕的色,带着丝丝缕缕的忧伤。
“石头。”突如其来的声音中断了两个人的交谈,水色跟着韩暮石一块转身,站在台阶下的女人水色依稀记得,好像是韩暮石的小姑韩美珠。
脸上重新挂上了笑容,尽管男人的下巴泛着胡茬的青色:“小姑,你怎么来了。”
“石头,小姑来接你回家的,呵呵,没事了,走吧。”比母亲还像母亲的一个女人,可惜,是他的小姑。
“unty,呵呵,我是水色。”即使狼狈,水色仍是礼貌的面带微笑主动与长辈打着招呼。
“你是那个………小石头大学的同学?呵呵好好好,吃饭没?走吧,跟阿姨一块回去吃个饭吧?嗯?”女人很热情,女人也很漂亮,徐娘半老,风韵犹存。
“他还有事,我们先走吧小姑。”水色肯定没注意,警署的大院外开来了一辆车,他瞧不出谁也看清了驾车的是木。
“哦哦哦这样啊,那水色咱们下次再聚,阿姨就不和你客套了,呵呵,再见啊,拜拜啊~”女人被韩暮石挽着转身出了警局,水色微笑着目送他们,顺着两个人的背影看见了警署外的黑色奔驰,心咯噔一下子,忽然有些害怕起来。
黑衣黑裤黑墨镜的木在韩暮石挽着韩美珠走出警局的一瞬间突然推开车门下来,水色看不到他们四目交接时的色,也许他们相互看了一眼,也许他们谁也没看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