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抽脚踢了踢,扭着身体像一只大虫子一样就要起床。
张君实腿一勾,又把他制住,嘟囔道:“这么早起做什么?再睡会吧。”
聂不凡吊着眼睛瞪着他,“再睡就起不来了!”
他明显感觉到瓣处有个东西正在硬化,某
开始晨勃,多待一刻都有再度被攻的危险。
张君实微微一笑,抱住聂不凡的腰,状似无意地在他身上蹭了蹭。
“你够了。”聂不凡伸出五指,毫不留扒开他的脸。
张君实偏避开,长手长脚缠得更紧,欲望又朝
用力挤了挤。
聂不凡趴在床上,身体像游泳一般四肢并用地向床边划来,无奈被死死钉在原地,没有移动半分。
张君实好整以暇地看着他挣扎,下身要进不进地停在当中。
聂不凡挣扎了片刻,突然不动了,像一条搁浅的鱼,软软地趴着,然后偏看向张君实,两眼汪汪,透着小白兔般的无暇和可怜。
张君实看得心动不已,狼兽意澎湃
漾,忍不住抱着他就是一阵猛亲,下身随之挺进,长驱直
。
“唔……”聂不凡把脸埋在枕里,愤愤不已,为什么自己露出这么“可
”的表
还会遭到如此残忍的蹂躏!他心目中的谦谦君子,竟然也是
面兽心!
张君实禁欲已久,好不容易逮着机会,哪会轻易罢休?浅出,每一次都顶到底,木床也随之摇晃。
一番柔风细雨般连绵不绝的攻势,终于将聂不凡再次带欲海中,随即,一连串细密的呻吟声从简陋的卧室中流淌而出……
清晨,第一缕阳光洒房间,聂不凡皱了皱鼻子,眯着眼探出被子,立刻闻到一
沁
的饭香。他瞬间感觉饥肠辘辘,腰酸背疼地坐起来,转
就看到桌上那碗热腾腾的玉米粥。
他眼睛一亮,一边穿衣,一边伸手往下探去,私密处并没有什么大碍,只是传来一阵轻微的疼痛和少许凉意。
正在这时,张君实端着几碟小菜从外面走进来,见聂不凡的模样,微笑问道:“不凡,还好吗?疼不疼?”
聂不凡瞥了他一眼,装作没事一般,大大咧咧地穿衣套裤。
“我让徐大夫帮忙做了些吃的,顺便也给其余准备了,所以你不用这么急。”张君实又说道。
“想不到老徐还会做饭?”聂不凡笑了,“不错不错,身为村长,可不能埋没这样的才,以后必定
尽其用。”
张君实笑着摇,摸了摸他有些凌
的
发,道:“你也尊一下老吧?
家每天都在
窝村受尽煎熬,已经很可怜了。”
聂不凡撇撇嘴:“谁叫他治几个小病也治不好?诊费我可是一文都没少出。”
“行了,知道你这段时间辛苦了,去洗漱一下,吃点东西吧。”
聂不凡突然看了他一眼,怪道:“咦,你的病好了吗?”
张君实今天看起来气色很好,整个奕奕,与昨天判若两
。
“确实好了不少。”张君实点了点,随即又似笑非笑地看着聂不凡,目光炯然,“与你云雨之后,病也不治而愈了。”
聂不凡扬起下,倨傲道:“本村长天纵才,集天地之
华,等闲小病小痛,自然是
到病除。”
“哦?”张君实将他勾怀中,状似严肃道,“如此看来,在下以后还要多多仰仗村长大
的照拂了。”
“那是当然。”聂不凡气不可一世,菊花却在瑟瑟发抖。
“为了感谢村长大的照顾,在下要送村长大
一件礼物。”
“什么礼物?”
张君实从怀中拿出一个小瓷瓶。
聂不凡接过,打开塞子闻了闻,有淡淡的清香,却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于是问道:“这是什么?”
“玉庭露。”张君实回道,“有助于外伤愈合,滋养皮肤,润泽肌理。”
“就是外伤药了?”聂不凡漫不经心地收起。
张君实凑过来,在他耳边小声补充道:“主要是用来涂抹的,每次云雨之后用一次,可以减轻疼痛,调节内里。”
聂不凡动作一顿,缓缓将瓶子塞回张君实怀中,认真道:“张三君,这么珍贵的东西,还是留着你自己用吧。”
说着,也不回地梳洗去了。
张君实拿着瓶子看了一会,突然笑道:“也对,以后都得由我来帮他涂,确实应该留在我手上。”
想通之后,满意地点点,然后将玉庭露珍而重之地收
床
柜中……
“我看到了。”
聂不凡刚刚梳洗完毕,就碰到了色冷峻的李翊,他抱着胸站在晨光中,身姿俊逸,气质凛然,俨然犹如一名遗世独立的孤傲剑客,唯一的败笔就是他脸上带的那个绣着一只黑色抽象小的
罩,大大降低了他的魅力和杀伤力。
“你看到什么了?”聂不凡不解地问。
“你和张君实。”李翊嗓音低哑,目光沉。
聂不凡上前拍了拍他肩,安慰道:“李四,你放心,同时窝村的一员,我会一视同仁,不会厚此薄彼的。”
“你想如何一视同仁?”李翊咄咄道。
聂不凡肯定道:“今天我会在你的药里加几勺糖,保证不苦。”
“你也该吃药了。”李翊眯起眼,毫不留地戳穿他的马虎眼。
“对对,我也该吃药了。”聂不凡忙道,“我先去吃药了,待会再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