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同时用嘴巴把那些杂草推得距离沈毅飞更近。沈毅飞把杂草拿起来,发现它们虽然第一眼看起来像是草,但实际上是一团很细的藤类植物,而且这上面还有一个个尖利的小刺。
沈毅飞放下杂草,双手托着泰迪的下巴让它抬起头来,泰迪舌头立刻伸出来舔着沈毅飞的手。但是沈毅飞能看到在它的大舌头上有着清晰可见的血丝。它不知道是从什么地方找到这种植物的,又不知道叼着它们跑了多久,嘴巴里一定有被弄伤甚至是被扎了刺的地方。
沈毅飞亲了一下泰迪的鼻尖,这个胖乎乎的庞然大物,其实有一颗很温柔的心:“来,张大嘴,我看看。”沈毅飞掰着泰迪的下巴,泰迪很听话的张开了嘴巴,沈毅飞凑得极近——野兽的口气说好闻那就太虚伪了——他仔细看着泰迪的嘴巴,用手去轻轻的拉开嘴唇,确实让它找到了三根小刺,然后把它们拔下来。
“好了。”拍拍泰迪的脑门,沈毅飞示意它可以闭上嘴了。泰迪吭哧吭哧的把大脑凑过来和沈毅飞亲热的挨蹭着。沈毅飞抓起地上的草,然后指指两只生病中的小熊,“给它们治病的?”
语言可能泰迪还是不太理解,但是动作却很容易理解,泰迪的大脑袋先是左右摇,又是上下晃,最后探过头来,舔着沈毅飞的手指。
沈毅飞并不知道泰迪到底是怎么知道这种草药的,同样都只是刚刚在这个异变中的世界只生活了短短的一年多不到两年的世界,但是动物们确实比人类更容易适应,有些东西是从它们变异的那天起,就直接刻印到了dn里的。
看着那些杂草,沈毅飞一开始想把它们煮成草药汤,但是想了想放弃了——有些药物在熬煮之后,是会失去药性的,泰迪会把它们弄来,那就说明直接吃是有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