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这么一抓,顿时生恼,一把攥住杜如兰的手腕把她推倒在沙发上,低吼道:“你发什么疯!跟个疯婆子一样!”
家里的下人被他的恕吼声吓了一跳,不敢出现,都躲在厨房里。
“疯婆子?我是因为谁?因为谁?我跟你拼了,你个不要脸的,烂心烂肺的!无耻!”杜如兰又叫又哭,被打理地整整齐齐地头发也散了,蓬头盖脸,像个疯子一样冲向严家强又捶又挠。
严家强握住她的手腕,眉头紧皱。被发现了也有好,他早就对杜如兰没感情了,现在的杜家对他也没有什么利用价值。如果杜如兰闹离婚反而更好,他手中还有四张酒方,就算严家的其他产业扶不起来,凭借翡翠山庄他也能重新站稳脚跟。
想到这里,他一巴掌把又踢又踹、眼泪鼻涕流了一脸的杜如兰扇回沙发上,哼了一声,看都不看她一眼,上了二楼,进了书房。他锁上房门,打开保险箱,准备拿了酒方,先搬到别庄去住几天,慢慢处理和杜如兰的事。
输入密码后,他拉开保险箱的门却懵了——保险箱里空空如也!他存放在
里面的四张酒方全部不见了!
他很快冷静下来,想到书房的密码除了他只有杜如兰一人知道,脸色大变,大踏步离开书房,冲下楼,像拎小鸡一样把还在哭泣的杜如兰拎起来,顺手把抚着她的严严推到一边。
“我问你,保险箱里的东西是不是你拿了?”
“我没有!“杜如兰哭喊,“呜呜......”
“爸,你疯了!”严严气的胸膛起伏不停,连忙将杜如兰扶起来。
严家强抬起头,又甩了杜如兰一个耳光,厉声道:“除了我,只有你知道
保险箱的密码,不是你是谁,说!你把东西藏在哪儿了?”
杜如兰像看陌生人一样看着他,大声哭喊起来,一边喊一边甩头,“来人
啊——杀人了——”
严家强冷着脸,又想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