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绮彩又在吴兴业的背上写起了字。
[你说,我们说了这么多的事,还兄能听到不?]
[石绮彩,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其实我为什么一直和你写字沟通的原因,就是因为我害怕还兄在手环上动了手脚。我很感激他帮了我,却也害怕他万一在手环上面施加了法术,将我们的谈话听了去怎么办。]
[蠢材!那么你嘛放弃继续写字,改为
述啊!我的天啊!我就没有见过比你更蠢的家伙!]
[还不是抱着一点侥幸心理,以及我在期望还兄不是坏,他听到的话,能有所作为。]
吴兴业给了石绮彩一个白眼,然后爬在石绮彩身边哼唧起来。
“就为了这些搞这么大的麻烦真是的!有嘴不说话,写什么字啊!”
说着就拉起了被子,把自己裹成了一个毛虫状,大有在此睡觉的意思,弄得石绮彩很不好意思。
“吴兴业,你这是在嘛,虽然这个床很大,够我们睡,但是男
有别啊。”
“石——绮——彩——!你都吃了大爷这么久的豆腐了,说些什么男有别啊!你有把我当男
吗?就算你不把我当男
,我也当你是男
了!还是说你期望发生些什么?!”
石绮彩像是听到了天下最大的一个笑话,给了吴兴业一拳。
“你未免也太看得起自己了吧?老实说,我也是把你当看待哦。”
“去你的!反正老子出门没带钱,不管去不去清微派,还是继续往西行进,你都得照顾我!谁叫你害我把我的大小夫君追丢了!”
石绮彩听了他的称呼忍不住笑起来,这个家伙还真喜欢这样叫还兄,不过这样也蛮有趣的。
这夜,就这么过去了。
石绮彩和吴兴业一大早坐在驿站茶棚唉声叹气。
同床共枕了一晚,第二天早上就看到老板用看小夫妻的眼看着他俩,甚至叫了夫去帮忙打扫他们的房间,看看有没有弄得到处都是夫
羞羞的东西,甚至给两
煮了新婚夫妻第一早才吃的红豆饭送上,郁闷得石绮彩恨不得自己当初没有帮骸骨那个忙。
“所以我们到底要去哪里想好了没有?”
仍旧穿着装咬着包子问石绮彩话的吴兴业,今天要比往常正常了许多,至少
饰不用那么华丽了,中裤也有老老实实的穿好,更有趣的是今天早上梳
匠帮他梳了一个新
的发型,原本可
幼稚的气质一下子变得成熟,反而更有魅力起来。
而另一边的石绮彩,仍旧是那副温柔大哥哥的模样,只有吴兴业才知道这个要是
沉起来,谁也耐不住。
“能想好的话,我们也不用在这里费时间了…我们…”
石绮彩突然停下来,外面来了一辆马车,不管从马车的设计还有马匹来看都分外熟悉,她连忙拉了下吴兴业,让他注意看这是怎么回事。
吴兴业也怪了,不可思议的揉揉眼睛。
“这不是还顾的马车吗?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我可是在那个马车面前站了一个时辰,不可能会认错的!”
“我知道…我甚至还在里面坐过!”
马车上面下来两个,吴兴业的异能马上就告诉他,其中一
应该是狼妖,而另外一
是修了异法的
类,而石绮彩更是露出难以置信的表
,指着那个
类喊起来。
“贤哥哥!你是贤哥哥吧!”
东郭贤和狼大追寻着骸骨的行踪来到此地,正准备休息一下,顺带与他汇合,没想到竟然有
呼唤了自己的名字,很是意外,特别是这个家伙非常的高,虽然比不过骸骨也不过狼大,在一般
类面前,还是很有震慑力的。
见到东郭贤只是看了她一眼,并没有做出任何表示,石绮彩拍了下脑袋三步并作两步走上前去,搭起了话。
“贤哥哥!我是石绮彩啊!你还记得小时候曾经带我去采过花吗?”
对于一般接近东郭贤的类,狼大都分外排斥,特别面前这个看上去是男
的高个子家伙,身上却透着
的气味,让狼大更是心声防备。
东郭贤倒是被石绮彩的话打开了记忆,指着石绮彩困惑的问道。
“难不成…你是那个穿着花裙子爬树采花,然后还到处宣传自己要当采花大盗的石绮彩?”
“就是我啊!贤哥哥你还记得这些事,我真开心!”
吴兴业和狼大同时冷哼了一声。
“采花大盗,真是个好梦想啊。”
与此同时狼大和吴兴业也看到了彼此,这下狼大更不理解了。
一个孩子——就算她个
高得不像
孩子,出行
扮男装总是能理解的。
可那个和她同桌的家伙,明明就是一个穿着花裙子的男,虽然他的脸还算更适合
装!
石绮彩很热的拉着狼大和东郭贤来和他们拼桌坐,还叫了些好菜准备和东郭贤叙叙旧,狼大和吴兴业看到两
说着他们完全不知道的幼年趣事,除了无奈之外竟然有些羡慕。
“贤哥哥,说起来这位就是你当年宁可被驱逐出族,也要追随的那个…家伙吧?”
石绮彩知道狼大是妖,毕竟在她家的报能力不错,不论是东郭贤为了一只狼妖和家族闹翻,差点死掉的事,还是其中推波助澜,导致东郭贤受到如此伤害的
是东郭贤青梅竹马的恋慕者的事,她都非常清楚。
她其实很庆幸东郭贤现在看起来很幸福也很健康,不得不说妖族确实很有一手,当年所有知道东郭贤这件事的
,都觉得东郭贤不可能再活下去,并且为此幸灾乐祸,真该让他们来看看现在幸福的东郭贤。
然而东郭贤现在还处于大脑混中,他明明记得石绮彩是个
孩子,现在怎么看都是随处粘花惹
的英俊少年,而且旁边还坐着一位看似石绮彩夫
的少
。
狼大看不下自家犯傻,凑到他耳边解释起来。
“他们的别和看起来的相反…”
这下子,东郭贤总算松了一气,原来自己没有老糊涂,也没有老花眼,可两
的眼睛也没办法从她的手环上移开,只好装模作样的问起来。
“于是两位是新婚旅行吗?”
看着石绮彩还有吴兴业面前的红豆饭,东郭贤有点疑惑为什么他俩的婚礼要在这个穷酸的地方办,毕竟将军府都是粗,也不至于自己的
儿娶妻…哦不,既然
别相反应该是嫁
…哦不,那个
是个男孩子,那么…
东郭贤放弃思考,除去骸骨不理他们之外,他又多了一件混的事
。
石绮彩和吴兴业正想解释着,突然外面有御剑飞行而来,并且动作快速得一般
根本没有发现他们是如何来这里的,老板和客
全数以为是两
只是动作很快的侠士夫
,打了一声招呼,就准备请对方坐下点餐,于是趁此机会吴兴业冲上去,拉着侠士夫
的手喊起来。
“师父!师娘!好久没有见了!两位还好吗?”
凤行雯还有浅忆薰有些疼了,他俩在才认识吴兴业的时候就解释过无数遍他们并不是夫妻,结果这个混球小子仍旧不知道停歇,还是叫他们师父师娘,当然他们俩也对于这个小子为什么穿着新
的衣服一脸激动的出现在驿站茶棚充满了不解。
浅忆薰咳嗽了一下,对吴兴业说道。
“请先记好是浅师父和凤师父…还有你…是小业吧?为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