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那些污蔑的报道还有骆丘白掩盖整张脸的公益广告,他剧烈的喘气,过了很久才哑声说,“祁先生,我真不知道该说你自私还是无私,你为了霸占他,不让我说出真相,是准备让他一辈子带着污点?”
“你错了。”祁沣倾身向前,强势强硬的像一座屹立不倒的山,硬生生的逼退了孟良辰几步。
“你早就应该赎罪了,至于怎么说才不会再害丘白一次,孟先生你是聪明人,不需要我多说,丘白还在家里等我,没有我他睡不安心。”
“晚安了孟先生,明天我跟你一起拭目以待。”
说完这话,他冷着脸毫不犹豫的转身,黑色笔挺的西装下摆划过桌子,留下一个强大有冰冷的背影,只剩下孟良辰一个人僵硬的坐在原地。
走出咖啡厅,深夜里飘起了细密的雨丝,助手撑起一把黑色的雨伞,打开了车门。
祁沣钻进车子,看了看手机,妻子没有来电话。
助手发动车子,犹豫了一会儿才低声开口,“祁先生,您真的确定孟良辰看到那些您特意寄给他的报道,会按照您的意思去做吗?”
祁沣面无表情的看着窗外,“他会的。”
就算不会,他也还有别的办法,明天决赛过后……一定会有一场血雨腥风,他要给妻子清除全部障碍,不惜一切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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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一日,星期六,愚人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