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闹了,你可是老板,你不去庆功宴怎么开始?而且,我还是参赛选手,要是不去就更说不过去。”
“你今天的曝光率已经足够了,不用去抢别人的风头,有时间去应付那些苍蝇臭虫,不如兑现你的诺言。”
说着他已经倾身吻了上来,力气大的惊人,动作焦躁又急切,像是要把骆丘白整个吞进肚子里,逼得他不得不后仰着脖子,承受着越来越激烈的热吻。
“嗯……什……什么诺言,我怎么……不知道,嗯……”骆丘白探着头往外看,哪怕这里是荒郊野外,也怕被记者跟踪。
祁沣的呼吸急促,像是已经忍耐到极限似的,连骆丘白的裤子拉链都没有完全打开,就扯了下来,扔到了一边,顺手分开他的双腿,把自己挤进去,骆丘白的大腿内侧碰到一个坚硬的肉块,当即呼吸也跟着乱了。
他……他他,不是一直在开车吗,这他妈是什么时候石更的!?
“礼物。”祁沣紧皱眉头,粗重灼热的呼吸喷到骆丘白脸上,伸手去解他领口的扣子,牙齿噬咬着骆丘白的脖子和锁骨,手掌撩高他的衣服,探进去揉捏胸口上的红粒。
“嗯——”骆丘白闷哼一声,全身沁出一层汗,脸都红了,“什……什么礼物?刚才不是给了?”
祁沣冷哼一声没有说话,手中的动作却更加用力的抚摸,探进ne裤,在骆丘白的惊叫中一把抓住了他,厮磨前端的毛发,又揉弄手中的家伙,几下子就感觉掌心被沁出的透明液体沾湿了。
他的妻子以为仅仅是一个吻就完了?既然要感谢他,就要拿出必须的诚意,这样的礼物也太敷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