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同一个,时过境迁后都有不同的角度。
对程潜来说,他虽然以扶摇木剑门,多年来却更偏向于海
剑法一系,扶摇有扶摇的机变,海
有海
的无常,二者截然不同,然而纵
发掘,又有些相得益彰的感觉,严争鸣在归剑
鞘的那一瞬间窥见了沧海
下的剑意,若不是因为这个,他收拢剑气也没有这样快。
以及……
严争鸣觉得这可能是他自作多的错觉,他总感觉那把木剑中仿佛含着程潜的一部分似的,内里虽然是正宗的扶摇木剑剑意,却又有说不出的、包容的孤寒,既没有与周围同出本源的剑气融为一体,也没有很格格不
,那把木剑竖在他内府中,像一个尽忠职守的卫士,从不离开,却也不肯走进去。
严争鸣地吸了
气,发现室内竟然飘着一
淡淡的安香气,只是香已经燃尽了,点香的
粗心大意没有换,门窗都敞着,室内只剩下了清浅的残香。他伸了个懒腰站起来,打算去将香续上,这一站起来,才看见旁边小榻上的程潜。
严争鸣:“……”
他脚步方才跨出去,立刻又收了回来,好像受到了什么惊吓一样,怔立了良久,才小心翼翼地迈出一步,活像做贼似的往前凑了凑,发现程潜睡着了。
想必那扶摇木剑炼制不易,否则严争鸣不知道以程潜的修为,还有什么能将他累得睡着。
程潜以聚灵玉为身,睡着的时候几乎就像是房中一个摆设,一点声息都没有,严争鸣先是蹑手蹑脚地走过去,走了两步又自己直起腰来,感觉自己身为一派掌门,这样耗子偷油似的行为实在有些猥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