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报:由于我想起来了这是篇文,所以保守估计下面几章是各种各样的
。
悲报:作者11月2号考试,还有两大本书一个字没看,所以更新速度会变慢。
夜了,厚实的窗帘遮住了清亮的月光,房间里仅仅只有一盏小夜灯散发着幽幽的光芒。
“嗯……”
压着嗓子轻轻地呻吟。
手指灵活的钻进自己的内裤里,撩拨湿润的花瓣,另一只手揉着她软弹的胸,不时的拨动上面的红樱,然后从嘴角逸出轻飘飘的缠绵音调来。
再一点。她难耐地弓起腰来,让自己的手指更加
内里,想到找到最刺激的那个点。
摸索来摸索去,只有粗糙的壁咬着她的手指。
花茜愈加的烦躁,更加用力的挤压着自己的,手指也无规则的在
道里搅动着。
时寒枝半睁着眼,疲惫得睁都不睁不开,却被她的声音刺激的睡不着觉。
真是个小祖宗。
时寒枝捂着嘴打了个哈欠,脆起床用冷水洗了把脸,走到床边,居高临下的看着泪眼汪汪的花茜。
花茜眼角滑落的泪水沾湿了枕套,她皱着眉,身下的空虚让她忍不住叹气:“……唔……”
起伏的曲线隐藏在薄被之下,时寒枝帮助花茜掀开被子,让身体更好的露在昏暗的灯光之下。
水灵灵的体在夜里透着莹白的光。
时寒枝喉动了动,手指从花茜的大腿抚过,包裹着花茜的手指,抽离了她的小
。
“我来吧。”她弯腰,轻轻的揉了揉花茜的发,“过来含硬了。”
花茜支起身,贴着时寒枝的身体扒开了她的睡裤,将软软的器从里面掏了出来。
“避孕套。”花茜扒着时寒枝的睡裤,抬起眼
的看着时寒枝。
黑漆漆的眼瞳亮晶晶的,蓄了满满一汪水泽。
时寒枝简明扼要:“忘记买了。”
其实不是,避孕套就在床柜的抽屉里。
花茜垂着眼皮犹豫了片刻,时寒枝耐心的等待她做出选择。
“做吧。”
花茜咬牙,她本身就不是非常坚定的,溺于享乐,
格也很容易妥协,最常被欲望支配,就算知道可能发生不好的结果,但她依然会抑制不住自己的渴望。就像现在。
赤的
跪在床上,腰线划出一个极为流畅的弧度,时寒枝的手指穿
在花茜柔软的发丝间,时不时因为她的吞吐收紧了手指。
湿润的差不多了,时寒枝把从花茜水润的
中抽出来,硬挺的
上覆盖着一层亮晶晶的水泽,顶端分泌的
体滴在花茜身上,被她用手指蘸着舔
净了。
时寒枝转身从抽屉里掏出了一盒避孕套,低着问花茜:“用多少?”
花茜目光灼灼,“一盒都留着。”
时寒枝:“……”
她提醒花茜:“体是有极限的,花小姐。”
花茜含蓄的笑了笑,“你不行了还可以留给下一个。”
睡意都被她这一句话给冲散了。时寒枝捧着她的脸,把避孕套在她面前转了一转,然后又放回了抽屉里。
她轻描淡写,“不用了,我直接进去。”
“开个玩笑啦,嘛这么凶啊。”花茜委屈
,“带上啦,求求你。”
时寒枝不跟她多说,直接抱着她的身子转了过去,“趴好。”
她站在床边,掰开花茜的瓣,
在中缝处来回摩擦,
挤压着敏感的
蒂,给花茜带来一阵连绵的快感。
“快进去……”花茜小声地催促她,“里面好痒。”
时寒枝被她强行拉起来,脾气很不好,于是她逗弄花茜,“你要我到哪里去?”
好熟悉。花茜更烦躁了,楼鸢以前就喜欢这样。
自从和楼鸢见过面之后,记忆的阀门被打开,她短短的这一段时间老是想起她来。
想起她们第一次做。那是在不见太阳的一个
雨天里,她们在海边度假,外面忽然下起了
雨,她和楼鸢一路跑回酒店,浑身都湿透了。就是在她洗澡的时候,楼鸢忽然开门走了进来,没有感
至
的告白,也没有风花雪月的调
,她们就像一对早已经私定终生的
侣,在温热的水流下面就开始了激烈的
欲纠缠。
她濒临高时,楼鸢总是喜欢抽出去,然后挑逗她,诱
她说出
言
语,然后才会把她送上巅峰。她乐此不疲。
记忆重叠,花茜几乎是本能的反应,“要妈妈的大……”
时寒枝隐约觉得有哪里不对,但花茜的动作很快就打断了她的思考。
花茜努力抬着,腰肢压到最低,手主动的掰开自己的
,让湿漉漉的花瓣更大程度的
露在时寒枝面前,“好痒~快把它
进来好不好~”
时寒枝顺着她的动作,慢慢将捣进了最
处,她掐着花茜的腰,贴着她的脊背耸动腰肢。时寒枝上身挺直,蝴蝶骨展翅欲飞,她身上的脂肪很少,让她肩背上的线条更加分明。
不可否认的,花茜这一番举动取悦了她。
她毫无廉耻之心的哭叫着,让时寒枝狠狠的进来,在最
处
,抓着她的手让时寒枝摸摸她浑圆的
子,她小
里的水润极了,抽
起来甚至还会有清脆的水声。
“要、要到了……好热……”
花茜紧紧抓着身下的床单,手背上青筋毕露,指甲都发白了。
“唔……”
她咬唇,闷哼一声,泄了身。
时寒枝见她倦了,脆利落地
进她的小
里。抽出来的时候,花茜的花瓣合不拢,顺着
缝淌下汩汩白浊,一片狼藉。
时寒枝抱着软绵绵的花茜去浴室简单地冲了一下,清理好她的下身,顺便给自己也冲了冲。
水雾缭绕中,花茜靠在浴缸边做起了梦。
在水流中冲洗身体的个子不高,有一双温柔的眼睛,保养得体的身子散发出成熟
的风韵,纤细美丽的双腿,柔软的胸脯鼓胀,因为哺育过一个孩子,
突出,
晕很
。花茜咬过她软弹的
尖,试图吮吸出浓白的
汁来,而对方也曾纵容过她。
她回过来,朝花茜笑了笑。
“好、孩、子。”
透过朦胧的雾,花茜听见她一字一句的说道。
“楼姨。”她乖顺的回应她。
忽然感觉到一道刺目的白光蜇在她脸上,花茜猝然睁开眼,是时寒枝。她半蹲在浴缸边上,冷冽的目光像针一样,扫视着花茜。
花茜被她吓得猛的退开了去,在水中出一道道波纹。
“你你你什么?!”
时寒枝沉的目光追着她,一手掐着她的脸把她拉了过来,她沉着脸闷声问,“你梦到什么了?”
花茜鼓着脸,眼躲闪,“没有什么。”
“真的?”时寒枝捏着她的脸来回打量着,伸了两根手指进去搅动她的舌,“说谎的孩子舌
会被剪掉。”
花茜:……
“呸呸呸呸!”花茜扭把时寒枝的手指吐了出去,“说没有就是没有!”
“好,你说没有就没有。”
她微微扬起眉,“既然醒了,那就继续做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