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弓着腰,一点也不温柔的直刺了进去。
花茜被一阵尖锐的疼痛刺激得夹紧了双腿,她压着嗓子,艰难地呻吟,“疼……你……你出来!”
时寒枝冷漠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好。”
她抱着花茜的腰将自己的抽了出来,她没有注意到,有血丝混着浊
顺着花茜白皙的腿根流了出来。
趁花茜微张着唇喘息的时候,她又突然的将了进去,比上一次还要
。
花茜终于忍不住尖叫出声。时寒枝一手捂住她的唇,另一手扶着她的腰,防止她脱离自己的控制。
太紧了,绞得她的刺痛。时寒枝皱着眉,含住花茜的耳垂,花茜的耳朵很敏感,她往耳朵里吹了
气,花茜就不由自主地瘫下了身子。
“喻臻也是这么你的吗?”时寒枝贴着她的耳朵,下身挺了挺,“他的
得你爽还是我的?”
“你也给他过吗?”她接连不断地问,
也不间断的在她狭窄紧致的
里捣弄,榨出更多的汁
来。
花茜艰难地扒开时寒枝的束缚住她的手,嘴硬道,“他比你好一万倍。”
事实上,喻臻和一开始的时寒枝一样——早泄。
时寒枝把三根手指塞进她的嘴里,用力塞到最里面,按压着她的舌根,“像这样吗?他进你的嘴里?”
花茜心里咒骂她,她以为谁都跟她一样不带套吗?
而且和喻臻的关系里,她一直都占据主导位置,只有她找喻臻发泄欲,没有喻臻强迫她做
的
况。
哪像时寒枝,就像是隶一样被她
,连套都不带。
可悲的是,她逐渐在这样强迫式的事里获得快感,时寒枝的
又长又粗,能够碾平她
里的每一处褶皱,
有节奏的冲撞在她的子宫
,每一次冲撞,时寒枝都尽根没
,让花茜在疼痛里逐渐累积快感。
时寒枝忽然想起来了什么,她贴着花茜的耳朵,小声告诉她,“你抬,看东北角。”
花茜眯着眼,让泪涌出来,好看清楚她说的位置。
朦胧的光景里,有红光一闪一闪,摄像正亮着微弱的光线。
花茜被吓得身体紧绷,猛然间小绞住时寒枝的
,让时寒枝尾椎一阵酥麻。
她毫不犹豫的了出来,花茜在一阵紧张里,也控制不住的高
里,她大
大
喘着气,脸红彤彤的,浑身都泛着
。
她挣扎着想要离开时寒枝,却被她用手掐着紧紧压在了身上,时寒枝高之后哑着嗓子,“别动,还没有
完。”
门外忽然响起张蔓青的声音:“时总,椅子送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