豹女,左手一只兔女郎,面不改色,和对面的男性兽人谈笑自若。
一张图片其实说明不了什么,但发件人居心叵测,轻易的一句话,就能挑起骄傲多疑的女人的怒火。
但时寒枝并不觉得生气,也许是在花茜小时候被抽打多了,现在不痛不痒的几句辱骂倒让她觉得有些许兴奋。
以前花茜骑着她呼来喝去,她积了一肚子的火,最后如数发泄在了她身上,倒也算雪了先前的耻辱。其实花茜不久后已经知道分寸了,时寒枝被当作家犬呼来喝去也只是短暂的一两年。
“要留够精力来吃你。”时寒枝将她的脚向下挪了挪,按着她的脚趾触碰自己鼓鼓囊囊的阴囊,她抿唇勾起一抹轻浮的笑,说:“每次都要射给你那么多,哪有力气睡别人。”
“你!……你!”花茜瞪大了眼睛,被她的厚颜无耻给吓到了,虽然她一向清楚她的保镖在床下冷漠自持,在床上却什么话也说得出来,她伪装得很好,让花茜一直分不清哪一个才是真实的她。
“我有没有吃过别人,你还不清楚吗?”时寒枝握着花茜的脚踝,把它轻轻抬起来,托着她的脚跟,轻轻舔了一下她的脚心。
“我哪里会知道你在零区干了什么?放开你的爪子,待会儿还要出门,我现在不想和你做那种事。”一做就是一下午,兽人的热情她难以招架,可她下午还约了秦白焉。
时寒枝冷淡的瞥了她一眼,嘲讽道:“到底是谁在外面偷腥?”
“我们……我们……”她本想说我们分手了,但她们并没有正式在一起过,又哪里来的分手。
花茜硬梆梆地回道:“怎么?我的事也轮得到你来管了么?”
“那你又管我做什么?”
“我才不管你,你爱怎样就怎样,关我什么事。”
接着又欲盖弥彰补了一句:“我只是不喜欢和别人共用一根按摩棒。”
时寒枝亲亲她的脚踝,一手握着她的脚腕,粗糙的舌头刷过她的脚掌,让自己粗重的呼吸喷洒在她敏感的脚心,“我也不喜欢我的母狗被别人操。”
花茜迷蒙的眼睛陡然睁开,她咬着下唇,狠狠瞪视着眼前对她口出不逊的低贱兽人。她想,她也配这样羞辱她?果然还是太纵容她了。换做以前,她直接就给她套上口套戴上贞操带扔小房间里关禁闭了。可现在呢,时寒枝倒是自由了,她的麻烦也来了。
“别这样看我。”时寒枝倾身过来,她粗糙的手掌抚上女人娇软的脸颊,柔滑的触感让她忍不住叹息了一声,说:“我不是你的乖狗狗吗?”
时寒枝看着花茜肩头泛起一片薄粉,于是低头亲吻上去,沿着凸起的锁骨,一路舔舐到她胸腔处,侧耳倾听她急促的心跳。
“我下午有事。”花茜推开她的脸,尽管脸上的红潮还没有褪下,但智依然清明,没有因她的撩拨而动摇。
被推开的大狗不高兴地皱起鼻子,她盯住面前的人类,金黄的瞳孔反射着玻璃质感的冷光,时寒枝想,也许是信息素的味道太淡了。
她相信人类可以感受到信息素的存在,哪怕花茜多次澄清人类并没有那个功能,并称只有在色情小说里才会出现这样的设定,但时寒枝不认为她说的对,她就能闻到花茜发情的味道。
“什么事?和别的女人约会?”时寒枝捏住她的手腕,将她抵在了墙上,面前的女人柔若无骨,仿佛水蛇一样身段软烂,轻易就能禁锢在怀里。
她淡淡地乜了她一眼,花茜面上不悦,浑身透着一股子拒绝,时寒枝又把眼又黏回花茜身上,道:“这么着急投怀送抱?”
“你脑子里除了那些下流事,还有别的吗?”
花茜鄙夷地看着她,除了交配,这头野兽脑子里还能有什么?可惜被结扎了,任是再怎么折腾,也有不了自己的崽子。
“那你这么殷勤是为了什么?和她结婚吗?”
花茜被她说得一噎,继而恼羞成怒起来,她猛地推开缠在她身上的狼人,说:“关你什么事?”
时寒枝一再被她拒绝,心理已经非常暴躁,再加上花茜话里话外都刺着她,让她更加恼怒,她表情很镇定,但身后的尾巴已经不耐烦地晃了起来,扑扑拍打在瓷砖上。
“既然你在零区混的不错,那就别再来找我了,一条狗吃不了两家饭。”花茜拿过架上的浴巾擦拭身体,她冷着脸说出决裂的话:“还不走吗?等我叫安保来把你赶出去吗?”
时寒枝仿佛听了什么笑话,她强壮的下肢稍一发力,就把眼前瘦弱的人类扑倒在地,指尖的利爪弹射出来,将将抵在花茜滑动的喉结上,她眼瞳里倒映着人类惊怒的面容,猎手张开嘴,露出尖利的犬牙,她舔了舔牙齿,问:“你是不是太信任那些饭桶了?”
“乖一点,我晚上也有事要处理。”
花茜喉头动了动,她眼角泛起一圈红粉,泪水包在眼眶里打着转,在她的控诉下滑落脸颊,尽管如此,她还是不肯低头,哑着嗓子斥道:“你是强奸犯吗?真恶心。”
时寒枝对她的说辞感到诧异,她轻轻咬了一口她的下巴,手指在她双腿间逡巡,听到暧昧的水声后,她抬眼看向花茜的眼睛:“如果你希望我是的话,那也无所谓。”
“我不想,滚开。”
就算再怎么有旖旎的想法,被这头野兽扑倒在冰凉坚硬的瓷砖地上,那些迷蒙的情动也都灰飞烟灭了。
时寒枝控制住她的手腕,一腿压在她的腹上,她空着的手解开工装裤上的皮带,花茜看到她纯白的内裤上已经湿了一小块,半硬的肉棒垂在毛绒绒的腿间,显得格外的粗大。兽人的性欲随季节变化而变化,往往在春秋两季达到顶峰,现在是夏天,因此时寒枝还没有硬到难以忍受的地步,还可以慢慢等待花茜情动。
为了加快花茜发情,兽人握住自己的生殖器开始往花茜身上喷射尿液,这也是一种标记领地的办法。温热的尿液射在花茜脸上,并断断续续一路向下,时寒枝恶趣味地在她乳房上留下浓郁的信息素的味道,尿液浇在乳头上时,花茜凹下的乳尖缓缓充血翘起,碰到坚硬的阻碍,不少尿液溅到花茜的脸上。
她最后来到花茜腿间的潮湿之处,扶住性器抵在她的阴道口,一股一股往里射入尿液,从尿道口到阴道再到肛门,她一个也没有放过,直到花茜身上充满她的信息素。
澡白洗了。一想到这,花茜绝望地闭上眼睛。
“我跟你说过多少遍了,我是人类,闻不到你散发出来的信息素,更不会因为你的信息素发情。”花茜顺了顺气,失望地说:“一定要我把你阉了吗?当时你为什么没有被阉了再送过来?”
“阉了兽人就会失去战斗力,你需要的是保镖,而不是保姆。”而她曾经是培养去参加竞技场的,当然要充满攻击性,强盛的欲望也是竞技选手的必备条件,无论是对胜利还是对其他什么。
时寒枝没告诉花茜的是,当初送她进来的人曾猥琐地对她说:这家人的女儿运气真好,买了个床上床下都能用的好货色。
“你看看你都保护了些什么?”花茜冷笑一声,她撑起身子,打开头顶的花洒,温热的水流有力地冲刷着她们的身体,她知道时寒枝不会这么轻易放过她,于是她承诺:“一个小时,在一个小时内结束。不要得寸进尺,我不会和你在床上耗一整个下午。”
时寒枝眯起眼睛,狐疑地看了她片刻,质疑道:“你行么?”
不是她看不起身娇体软的大小姐,而是花茜性格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