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魂是正是邪,其实都没有太大意义,最重要的是现在朝廷将他视之为反贼,若当真扯上关系,只怕会有的头疼。
赵越道:“只是猜测而已。”
温柳年与他十指交握,片刻之后猛然抬头:“我有个想法。”
“什么?”赵越问。
温柳年道:“夜袭虎头帮。”
既然一时半会还无从得知真相,那便只有抢在向冽之前,将虎头帮帮主暗中控制,以免泄露出更多秘密——否则按照大楚律法,一旦与谋逆沾上关系,便不必再通过地方官府审问,向冽可以直接将其从苍茫山押回王城。
到那时,只怕一切都会来不及。
“与朝廷对着干?”赵越皱眉。
“就说你笨。”温柳年看着他,“现在朝廷在明处攻山,我在暗中助力,如何能叫对着干?”
赵越:……
“况且只要没人说,这事就能不知鬼不觉。”温柳年站起来,“越快越好,我这就叫大家来商议。”
“我——”
“我不会让你一个人去的。”温柳年打算他,“况且打架自然是要一群打一个,我们又不是找不到帮手,有便宜为何不占,傻么?”
赵越还未来得及说话,温柳年便已经跑了出去。
……
“急什么。”周顶天刚进门就被撞了个满怀,于是伸手敲他脑袋,“前头有人发糖饼啊?”
“义父。”温柳年往他身后看了眼,“慕白。”脸上看着没伤,胳膊腿也没少,应该没被狂揍,那就还好还好。
“周老前辈。”赵越也跟出来。
“刚刚我们还在说,要去福润客栈找干爹。”温柳年小心翼翼道,“没什么事吧?”
周顶天回头狠狠瞪了儿子一眼。
周慕白识趣道,“若父亲还在生气,那我今晚便再跪一夜。”
“留着回去跪你娘!”周顶天怒。
“是。”周慕白微微低头。
“好了好了,总之回来就好。”温柳年将周顶天按在前厅椅子上,“我给干爹倒茶。”
“你也是个不让人省心的!”周顶天显然没有被他蒙混过关,看了眼赵越道,“坐下,我有话要问。”
温柳年心里暗暗叫苦。
周慕白倒是很识趣,转身出了前厅,坐在院中喝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