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都听不明白,却是他能发出的最清晰的声音了,他的舌头好像都干裂了,声带也仿佛出了血,说话对他来说是一种折磨。
好像没人回答,又好像有个人在说话。像是距离很远,又像是就在他耳边。
总归他是听不清的,听不清到底有没有人说话,说的是什么,说话的又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