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便急忙掏出手机给他打电话,口中回答道:“没有,那是我们协会的成员。不过确实是我们大的学生。”
“他太年轻了吧。”对方难以置信地怪笑起来,“你们怎么连学生也要?虽然省小了点,但也不至于这样吧。我们p省之前有个临摹张大千上过电视的年轻人找上门要加入都被我们拒绝了,协会里的人员安排还是应该严肃一点的吧?”
省来的教授们一直与他话不投机,闻言便相互笑笑没有搭理,对方却像是拿到了把柄似的不依不饶起来:“协会虽然要招募心血,也不应该那么随便吧。这个年轻人得了什么奖吗?字画现在什么价格一幅了?”
打完电话和邵衍对上目光后李教授才放下心来,听到对方这样问,笑呵呵地回答:“他才加入我们协会没多久,也不是专业研究书画的,拿奖倒是还没有过。不过国学嘛,有爱好才是最重要的,拿奖不拿奖的,反倒次要。”
“这我可不认同!”那个一直喋喋不休的何教授立刻出声反驳,“国学本来就是一种高门槛高投入的研究,要的是内涵和风雅,哪里是什么人都能进来的?拿奖也没有你说的那么不重要,当初我没拿到深博奖的时候,一幅字最高只卖到几千元,拿了深博成就奖之后,最高的一幅字在拍卖会上已经拍到七万元,没有荣誉加身,你顶多就是个爱好者,不能算是真正的国学研究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