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时,原本半倚着课桌而立的凌霄突然站得笔直,扬起下
,用一种实在听不出是恭维的语气向他道贺。
“恭喜你啊。”
嬴风面向都没转,冷淡地用余光扫了眼努力让自己看起来显得很高大的凌霄,一言不发地走了过去。周围的同学对二
不合心知已久,此刻也习惯
地睁一眼闭一眼只当没看到。
看着对方再一次将他彻底无视,凌霄心中怒火顿起。
“早晚有一天,我要,我要……”凌霄想出了作为一个雏态天宿
,所能想出的最下流的狠话,“我要取他心
之血,让他成为我的契子,一生都服从于我!”
凌霄信誓旦旦抛出来的豪言壮语就像在教室里抛下一枚原子弹,震惊了全场的同学们,在这些年幼的
心目当中,成
仪式是一个很模糊的概念,尽管很多
即将面临觉醒,可成
之间的关系对于他们仍然是无比秘的存在。
他们对于成
那些事的一切认知,都来自于偷摸取得的低俗读物,而在那些不
流的描写中,契子简直就是任由契主摆布,毫无反抗能力的
隶一般的存在,可见凌霄的话,在一群尚未成熟的雏态耳中,显得多么出格与大胆。
“哈哈,”长时间的冷场后,有
尴尬地笑了笑,“凌霄你还真是敢想敢说啊。”
僵局一旦被打
,一群
立刻嘻哈着附议,就像青春期的孩子无意中讨论起了黄段子,难为
的同时却又控制不住想要一探究竟。
“呐,我昨天听到器材科的老师说,”岚晟突然秘秘地压低声音,其他
立刻心领会地聚成一团,“说他一晚上被做了四次,上班的时候腿都是软的。”
“不是吧?”有
惊叫,有
怪笑,“他
什么说这个?”
“千真万确,我听他用通讯器跟他契主抱怨来着,当时办公室里没别
,我也是偷偷躲在门
才听到的。”
禁忌的大门一旦打开就不会轻易阖上,“那他还说了什么?”
“不知道,我就听到这么点,怕被他发现,赶紧溜了。”
“切,”众
集体鄙视之,大好的窥探成
世界的机会就这么被抹杀了。
凌霄不屑地哼了一声,“一夜四次算什么,等我成了某
的契主,一夜七次,做到他三天下不了床。”说完,他还意有所指地往某
的座位处瞄了一眼,对方居然罕见地抬了下
,二
的眼有了短暂的对接。
男生群中
发出一阵哇哦哇啦的怪叫,了不起和你加油之类的呼声此起彼伏,
生们则远远躲到一边,恨不得与这群不要脸的
划清界限。
瑶台方一走进教室,正好将凌霄狂妄自大的言论听了个正着,心中唾骂了一声。
这群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下面还没长毛呢,就敢
出狂言。比起心理健康教育,那个带
的雏态更适合被捆起来抽一顿,那样就老实了。
她踩着高跟鞋走上讲台,同学们见到老师来了,都一哄而散,自己回到位置上坐好。
瑶台拥有这个学院内罕见的傲
身材,眼睛也是
邃的黑色,很多学生背后叫她瑶
王,从严格意义上来讲,她其实并不算是学院的老师。
果然,她刚站定在讲桌前,就有学生举手提问。
“瑶医生,今天是您代课吗?”
校保健医瑶台揣起双臂,“从今天起,十年级的学生要加开生理健康课,由我来担任这门课程的导师,同学们有任何这方面的问题,都可以来问我。”
生理课?同学们的眼睛纷纷亮了起来,却没有一个
敢主动举手提问。
“怎么?没有问题?刚才大家不是讨论得很热烈吗?”
知道自己被抓了现行,好几个刚刚起哄的男生都不好意思地挠起了后脑勺。
瑶台不再与他们
究,转身在感应板上画下两个
体
廓,从线条曲线上,明显区分得出来是一男和一
。
“想必大家了解,我们天宿星
与宇宙中很多其它物种不同,繁殖方式属于非常罕见的无
繁殖。我们的一生只有两个阶段,雏态期和成
期,这也是为什么我们有一套独有的年龄计算方式。”
“你,”她随手指了前排一个学生,“今年多大了?”
“雏态九年。”对方流利地回答。
“很好,我今年成
八十七年,请问我比你大多少岁?”
“这……”被问到的学生答不上来了。
“你应该回答,我不知道。”瑶台继续讲下去,“每个
的雏态期长短都是不一样的,最早有
在雏态四年就完成了成
礼,也有
长到十八年仍然没有觉醒,不过这些都属于特例。”
“百分之八十以上的天宿
,会在苏醒后的第十年左右达到
成熟,这也就是说——”她故意拉长了尾音,视线在每一个学生脸上依次扫过,“在坐的各位,有相当大的一部分数量,恐怕马上就会迎来自己的
觉醒期。”
脸皮薄的
生听到这里已经开始脸红了,但瑶台依然面不改色地说了下去,“虽然我们是无
繁殖,不必像其它物种那样为了繁衍而
配,但不代表我们没有生理欲望。我们
配的主要目的,是为了完成二次发育,进化为真正的成
。”
瑶台讲的都是平时学生们最想知道却又最不得而知的知识,此刻每个
都竖直了耳朵,聚
会地听着。
然而瑶台却话题一转,仿佛要吊足同学们的好心一般,介绍起了其它星球的民俗。
“很多我们的邻星,乃至那些遥远的星系,他们的社会结构都与我们有着极大的不同,最显而易见的差别,就是他们有家庭。每个
,都可能出生在不同的家庭——有的
,出生在富豪家,享尽荣华富贵;也有的
,出生在贫民窟,一生贫困潦倒。他们生下来就有着地位和财富的差距,享受全然不公平的待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