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意知踮着脚,在他耳边柔柔地说:“我昨晚和他睡了。”
“你再说一遍?!”钟威已经濒临暴怒的边缘。
“我和他睡了,”何意知面若桃花般妩媚:“你能把我怎么样?对了,你那天说不想分手,是吧?我考虑了一下,不答应。现在有我真正爱的男人陪着我,你已经——没有任何价值可言了。都是成年人,分痛快点,最好别纠缠。”
何意知这才发现,原来穿着高跟鞋踮起脚跟人说话,是这么累。也才发现,原来面不改色地说谎这么累,累到心脏疼痛。
“何意知,你最好别骗我。”他一字一句念她的名字,像是贪婪的饿狼捕捉到猎物,即将把猎物无情地拆入腹中。
“我为什么要骗你?”何意知轻蔑地笑了笑:“你值得吗?我读书时,爱了他整整六年,你算什么……嗯唔……”
他把何意知逼到了死角,轻而易举地抱起她,让她的背部抵在光滑冰冷的墙面。
随即是血腥而缠绵的吻。他是个暴怒的疯子,yo.着她的chun不放,以舌尖牵连着,搅扰得她难以喘息。
这是在酒店大厅的死角,随时可能有人走来,看到这ym的一幕画面。
疯了,真是疯了。
良久,钟威松开她红肿水润的唇:“何意知,信不信老子在这里gn你?”
“你配吗?”何意知不怒反笑,挑衅地看着他。她敢这么做,是因为她胸有成竹——钟威根本不舍得伤她半分。
她仗势欺人,仗着他的爱去踩碎他的自尊和灵魂。
“你如果不甘心,可以再做一次。”何意知淡淡说:“做完最后一次,我们就好聚好散吧。别再来打扰我和他。”
“你真是有够没良心的,何意知。”
钟威把何意知放下来时,等她的高跟鞋站稳了才彻底松开手。
何意知维持着胜利者的笑靥,目送他的背影远去。
她打电话给那个人:“已经分手了,告诉我,第二件事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