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难熬的一年,他恐惧于现状的卑微,然后失去了父亲,他从没对人提起过,但是陈西安不是别人,他是他的恋人,他们相互是依靠,他一问,事隔经年他仍然能感受到年少时逼仄的无助和委屈。
他笑了一下,在往来不绝的奔饭人群里朝陈西安伸了左手:“我爸不是张航的爸打死的,自己得肺癌死的,抽烟抽的太狠了,体检又做的不到位,检查出来的时候已经是晚期了,不能怪别人。我需要钱,也借不到钱,我师父给了我5万,我以后给他养老,高远借了我2万5,他那时候一个月工资税后不到2800,我欠他一个人情。”
陈西安牵住他:“我也给你师父养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