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害的还是种地!他种的庄稼长得都可好了!”
叶乘凉:“…………”
叶乘凉心说那你一定不知道你爹其实连种子都洒不出来。
张赫知很能说,叶乘凉一路上暗暗观察了一会儿,发现这小子性格十分开朗,而且看起来跟张大壮应该感情不错,连带着好像对他好心也特别多,至少这会儿看着是真心实意把他当成另一个亲人,然后巴啦巴啦那嘴里就跟倒豆子似的说得没完没了了,恨不得就在这一路上把自己的老底儿全交待出来。
叶乘凉对这些自然是喜闻乐见,自己不发一语就能把十分有可能成为自家人的人身上所有秘密都弄清楚,何乐而不为?而且说老实话他这一折腾落下了三顿饭确实是快饿死了,好在张赫知一直在说,不然他这五脏庙里的抗义声只怕早已曝光。
“义父,您怎么不说话啊?先前明您明明很能说的,我最喜欢有人陪我说话了,可是爹他不太喜欢说话,总是扳着个脸跟活棺材似的。”张赫知显然也有些说累了,关键他们身上没带水,而且说起来他这一路上为了不把人跟丢也没正经吃过饭呢。
“跟那绑匪说得嘴巴都干了,等喝上水再说吧。”叶乘凉说罢用袖子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又用手扇了扇风。这里荒山野岭的,张赫知走起来好像很轻松可是他走了几里地就觉得又累又晕了,今天太阳又特别毒,可真是把人坑得不轻。想到这儿,叶乘凉问:“对了赫知,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嘿,是偷听张大力跟那李二毛说话,李二毛就是那绑匪。不过张大力说的是让李二毛绑了义父您去要挟爹,可不知那李二毛如何作想,把您给弄这儿来了。”张赫知说着扶了叶乘凉一把,心说这爹好看是好看,嘴巴也是够厉害,可是身子骨看来不大好,才走了不过三五里地就脸红气喘,满头大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