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因为房间太小,叽叽一向引以为豪的绝对速度倒是受到了不小的限制。
它鼠大爷要是跑得慢了,几下就被长腿长手的类给追上。它要是跑得太快了,这可恶的
类立即转了个身就要把它抓住!
这类的心肠,真是大大的坏!
但是令一向“单纯天真”的小黑团子没想到的是,最后“背叛”自己的居然会是主!
隔着一块厚实的水膜,叽叽伸出了小爪子死命地挠着那弹极佳的薄膜,似乎想用小爪子将那水膜划开。但是无论是它根本没有指甲的软爪子,还是坚韧弹
的水膜,都根本不会给它这个逃脱的机会。
“叽叽叽叽!!叽叽叽叽叽叽!!!qq!”
坏家伙!你居然帮着那个可恶的类来抓鼠大爷!嘤嘤嘤嘤,不和你好了!
景夏望着叽叽想要装作恶狠狠、却又因为眼睛太小而根本看不清眼的模样,无奈地摊摊手,抬看向了一边高高挂起、事不关己的男
:我可是给你背上黑锅了。
纪川呈敛了眸子,俯下身子伸出两根手指,嫌弃地捏住了那两只胖到根本分不清与肚子界线的后腿。他的手指一抓住叽叽,整个水膜就立即
碎开去。
叽叽见到困着的淡蓝色水膜开,立即使劲地瞪着小粗腿想要再跑。但是它再怎么用力,都被纪川呈给抓得死死的,根本没有任何办法逃脱。
泪眼汪汪地抱紧了怀中的碧绿宝玉,叽叽闭紧了小眼睛,想要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
祁扬却根本不给它这个机会。
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冷哼,祁扬稍稍喘了气,冷笑着接近了悬挂在半空中的黑团子。他一边冷笑,一边道:“好你个小东西,居然敢抢我的宝贝?还不给我还回来?!”
话刚落地,祁扬便伸了手想要去抓叽叽怀中的玉石。他轻而易举地掰开肥腿、拿出宝玉,没等玉石在手中焐热,便被纪川呈一把抢了过去。
祁扬怒急:“纪少校,夺所好非君子。”
纪川呈挑起一眉:“这是你的?”
“……”顿了顿,祁扬冷声道:“在你的手上,你永远没有办法发现这块玉与其他的有什么不同。给我,才有可能挖掘出它的秘密。”他的表
十分认真,罕见的没有一点调侃的意味,就连悬挂在两
中间的小黑团子都感觉到了那种与往常大为不同的凝重氛围。
纪川呈凤眸微眯,一冰冷刺骨的气场从身上弥散出去。他冷冷地望着祁扬许久,两
一直僵滞着没有
开
,良久,就当祁扬刚张了嘴打算说话时,只听景夏理所当然地道:“等会儿,这块玉难道不是苏唯尚的?”
纪川呈:“……”
祁扬:“……”
祁扬悻悻地将那块触体生热的碧绿宝玉放白色大褂的
袋里,然后出门到了隔壁。他没等几分钟,苏唯尚便兴致冲冲地跑了进来,笑着向祁扬道谢。
去帮助实验室进行变异月季的研究,对于苏唯尚来说,这个工作正好与他的风系异能属相近,十分容易,而且又可以算作是在s市基地的一份功绩。他在清扫任务中的表现并不算出色,而有了这次的表现,他便可以获得更高的待遇。
祁扬也虚以委蛇地与苏唯尚谈了一会儿,这一次他并没有再多说什么,但是却也语气温和得让苏唯尚感觉不到一丝异常。等过了十几分钟,苏唯尚便在助理的带领下离开了房间与吴继清一起向训练基地走去,一点都没发现放在自己左边
袋里的玉石曾经被
调换过。
在他的身后,祁扬双手在白大衣里,放眼远视。
他看着苏唯尚和吴继清的身影逐渐消失在了幽静远的花园中,最后才凝紧了眉
。“卡嗒——”一声清脆的开门声,景夏和纪川呈一起从隔壁的房间里走出来,到了走廊。
“苏唯尚这个,果然如同我第一次所见到的一样,表里不一。”祁扬直白地说出
:“大概是因为我换了身衣服,他并没有认出我曾经和你们一起刚到s市的时候遇见过他,当然,他恐怕一开始就没把我放在心上。”
“因为你当时戴了一副手铐。”景夏从纪川呈的手中将那只开始装死的小黑团子接了过来,清俊淡雅的眉眼间全是鄙夷的色:“对于你这样‘必死’的,他没有必要去关注你,也没有必要去记住你是谁。没有利用价值,就没有记住的需要。”
仍旧生着闷气的变异仓鼠趴在景夏的上,忿忿不平地挠了两根
发。
景夏伸手止住了顶上小家伙撒气的动作,叹了一声:“不过你放心,从此以后你就是秃顶、毁容了,苏唯尚也绝对能够把你认出来。就算他不记得你叫什么了,他也会记得——你是s市基地研究所的核心研究员。”
祁扬闻言摇摇:“在禁区,我也见过这样的
。不过,这种想要投机取巧的
一般只有一个结果——死亡。”说着,他挑了眉
看向一边的纪川呈:“纪少校,我记得以前好像有个
就想攀关系进
禁区队啊,似乎是被你亲自踢出了禁区?”
纪川呈敛眸,将绪全部隐藏在了眸子里,他轻轻地“嗯”了一声,算作是回答。
临近傍晚,晕黄温暖的夕阳如同一道巨大的火,缓缓地向西边遥远的地平线沉寂下去。一大片的天空全部都被染成了淡紫色,高贵典雅却又带着秘诡艳,到了边缘处又更加
邃得如同醉
的紫罗兰,让所有
的迷醉。
所有的视线都转向了那片瑰丽到令
无法忽视的美丽天空,就连生着闷气的叽叽也伸长了
乎乎的脖子,小小的绿豆眼里倒映着璀璨奢华的浓紫。
“今晚的夕阳,还真是漂亮。”声音仿佛都咽在了嗓子里,景夏喃喃自语道:“真不知道这样美丽的景色,还能再安闲自在地看上多久。”
他说的声音很轻,但是由于这独处于研究所最后一栋的小楼实在是寂静异常,便传了在场所有
的耳中。纪川呈淡漠的眉眼渐渐柔和起来,不知是被这醉
的景色给吸引了,还是本就如同现在这般温柔。
“你还能看很久,直到你看腻了。”低沉磁的声音仿似是最低转的大提琴,悠悠地响起。
景夏怔怔地点,他还没说话,便听祁扬忽然嗤笑一声:“在末世前,我还真没见过这么一大片的紫色晚霞。由其是在工业如此发达的三角洲地区,这样的气候现象更是少见。看来末世也是带来了一点好处的,纪少校说得不错,只要末世还没结束,小夏子你是想看多久就能看多久。”
祁扬狭长的眼睛微微眯起,语气中带着不悦的味道,阳怪气的。
纪川呈冷冷地扫了他一眼:“祁少校在禁区呆得太久了,没什么见识,这种现象在外面还是很常见的。”
祁扬却一点也没在意对方的讽刺,他反笑道:“怎么,纪少校在外面呆得时间就很长了?”
两间又是一副针锋相对的
吻,但是景夏却早已见怪不怪。甚至他之前就特意向秦楚了解了,这两
果真如同自己曾经猜想过的那般,在禁区里被其他
一直比来比去。
要不是因为两所涉及的领域不同,恐怕还真是不能和平共处。
致的眸子弯成了好看的月牙形,景夏
脆扯开话题问道:“对了祁扬,之前在训练基地的时候你突然把齐教授喊过去,是实验出了什么问题吗?”
这话一下子打走廊里快要凝固的氛围,祁扬勾了唇看向景夏,笑问:“小夏子对这感兴趣?也没什么大事,就是实验对象、那朵变异月季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