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时常对着屏幕沉思,偶尔皱起眉头,屈指轻敲桌面。仿佛遇到了什么难题。
她的侧脸极柔和灵动,但大家却能感觉出来这是一个不折不扣的lph,这无形中吸引了许多员工和客人的视线,甚至不少人——主要是长相甜美可爱的o——试图上前搭讪讨要联系方式,不过孟晞梧全部避重就轻地挡了回去。
孟晞梧并不觉得这些搭讪的人有任何闪光、优秀或者让她心动的地方,即使据说其中还有某院某系公认的系花。她不堪其扰。按理来说在这样的年龄,lph对o.g有一点或者更多的心动是完全正常的事情,但孟晞梧如老僧入定般心如止水,以至于她自己都感到好:如果不是确知双腿之间有昭示着她分化成为女性lph的器官——远比bet的来得粗大,每天早上也有正常的生理反应,恐怕她也以为自己分化成一位o.g或者bet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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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方的春天到来得很快,甚至到了3月底,已经有向夏日炎炎转变的趋向。孟晞梧的毕业设计初稿趋于完成,剩下的工作多是与导师反复的讨论和一次又一次的修改,长时间的伏案也就变得不那么必要。孟晞梧打算,到4月中旬,就窝在自己的小屋里不再出门,安心做项目的同时慢慢投简历、找实习。
清明节后的一个周二,店里招了一名兼职员工,据说是梅城大学的大一学生,老板看她实在生活紧迫却又急需用钱,才勉强招了这么一个小孩——抱怨这句的时候,老板正给一杯拿铁拉出漂亮的拉花。老板向来一个人能干叁个人的活,多招一个兼职就好像克扣了他自己叁分之一的工资,这些天便变得怨气满满——不过人是自己心软招的,只是嘟囔得凶些罢了。
兼职的小孩同时充当服务生和收银的角色,小小一只像糯米团子一般,既勤快又健谈,店里很快充满了欢声笑语。怪的是,众人无论怎样祭出各自的狗鼻子,都拿不准这小孩到底是什么性别,不过看外表和做派,应该是实打实的o.g无疑了。
孟晞梧自然也注意到了女孩。她就像稍显闷热的春夏之交里拂面而来的一丝清风,让店里的大家都感到惬意凉爽;又像洗净切好的薯条“哗”地一下投入油锅,给沉闷的空气带来热烈的声浪。女孩才来两叁天,就已经成为了全体店员的团宠。
孟晞梧发现自己走的频率越来越高,时间也越来越长——她好像有点被这个女孩迷住了,尽管她们甚至没有说过几句话,她也完全不了解对方到底是怎样的人。甚至她还一本正经地跟自己分析过:自己马上毕业,而对方还是大一新生,这之间的观念和经历差异可不是叁两天的相处能够显现出来的,于是也就没有必要去妄想能够和对方有更深层次的了解了。
说到底,或许自己只是欣赏美罢了。爱美之心,人皆有之。
孟晞梧将这种反应归为母胎单身的自己后青春期的躁动与lph侵略本能的迭加——她努力抑制自己的某些想法。
直到有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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