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将lph完全控制得像是o.g发一样的易感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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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ph的易感期和o.g的发期是
类最复杂的生理活动之二,根据不同的表现划为诸多分型。易感期发生的时间间隔平均为叁个月,处于其中的lph或强势
躁或脆弱不安,
绪可以出现剧烈波动;其生理反应也有一至叁度之分,数字越大,反应越激烈。
除此以外,lph的第一次易感期一般会是她们一生中最强烈的一次,通常发生在分化后的一个月内,也是唯一一次必须使用lph型抑制剂才能在无伴侣
况下度过的易感期——其他时候的易感期以lph的体质勉强能够独自耐受,只有第一次最为猛烈。
而孟晞梧正是许多个“通常多数”中的漏网之鱼,她不仅分化年龄没有落在正常区间,就连易感期也比其他lph来得晚了那么一两个月。虽然她在自己的卧室里准备了lph抑制剂,但当热
真正来袭时,她连站稳之后走到卧室都显得困难,更别提用颤抖的手打开药物的包装将它准确注
到皮下了。所幸,沙发到门
的距离只有四五步,不然宋如初可能现在还被关在门外。
孟晞梧早上醒过来时房间里早已只剩下她一个,她有些茫然地蜷在沙发上,心里空落落地仿佛丢了什么东西。
小孩走了。这样也挺好,以后跟她大概是不会再有集了。她好像被抽空了浑身的力气,仰躺在沙发上,早饭也没有
力爬起来做,就这么迷迷糊糊又睡了过去。
直到她再一次醒过来。她感觉浑身燥热起来。身下的物不自觉地抬
,槐花香充满整个房间,
尖传来的细微瘙痒让她轻哼。她开始渴望触碰,意识模糊地用身体轻蹭沙发粗糙的表面,双腿夹紧薄被扭来扭去。孟晞梧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也没有多余的
力去思考,她用尽全身的力气试图得到舒缓。但是没有,身体越发卖力地扭动蹭着,她体内的空虚和下身的昂扬就越发明显。想把那东西送进温暖的甬道,大力抽
冲刺,但也……想被进
,想被完全填满。
她无助地磨蹭着,却不知道到底该怎样才能释放自己。她的潜意识中跳出曾经近距离接触过的一种浓烈而迷的lph信息素。真怪,为什么是同
的信息素?她渴望着被那种味道包围,即使lph间天生相斥,内心的喜悦终究会战胜身体的不安。
然后她听见隐约的叩击声。是有敲门吗?但是她实在不想去管,身体的需求迫切地需要她找到方法去解决。直到密集的敲门声响起,她不胜其烦,却也隐隐知道可能是谁有重要的事
找自己。于是她挣扎着坐起身来往门
走去,却不料在开门的瞬间脚下一个趔趄跌到了另一个
的怀里。
她闻到她所渴望的浓烈而迷的白兰地酒香。她的身体颤抖起来,整个
都想要缠上眼前这个让她的潜意识渴望已久的气味源
。她将这来之不易的事物抓进自己怀里,想着,她找到她的宝贝了。
***
宋如初汗毛直竖,身下双眼已经有些涣散的急切地蹭着她的身体,她的
欲被彻底激发起来。
毕竟前两天才和这具美好的体缠绵过,食髓知味,宋如初想起那天晚上孟晞梧在自己身下咬唇轻哼的模样,呼吸不由自主逐渐粗重起来。好想吃掉她啊。
诱的身躯紧紧贴上来将宋如初缠住,孟晞梧哼唧着寻求那一丝对方传来的清凉。呵…,早上才把我赶走,现在就在这扭着
求欢,宋如初恶狠狠地瞪了一眼这个跟发
一样的lph。
她趴在孟晞梧的耳边,轻声问道,“知道我是谁么?”
“呜……”孟晞梧不安地动着,在宋如初身上拱火。
“看看我是谁,告诉我。”
“说对了再考虑一下要不要帮你。”
孟晞梧的大脑接收到指令,艰涩地运作起来。不说出来就不帮我,她思考着这句话。她将眼睛努力睁大,茫然地看向宋如初的脸。
“哼……”
是谁?她的经开始调动记忆的库存,翻出一个模糊一点的小小身影。于是她哼道,
“小孩,帮我…”
都说了不准叫小孩了!宋如初捏起孟晞梧的尖,使上点劲捏住。孟晞梧身体后仰,想要逃出魔爪,她的上半身剧烈扭动起来,嘴
张大,粗重的气息“哈、哈”地吐出。她双手将宋如初抓得更紧,秀眉轻蹙,美目微阖,眼角被
欲染上艳红,下身不自觉地微微挺动起来。
宋如初被顶得难受,但她觉得非常有必要叫孟晞梧搞清楚将会让她抵达快””乐顶峰的到底是谁。她重新又问,
“不对,再想想。”
“叁个字的全名。”
孟晞梧皱眉想想,终于吐出“宋如初”叁个字。娇喘中夹杂着自己的名字,宋如初被孟晞梧的声音刺激得红了双眼,她的手指重新狠狠碾过孟晞梧的尖,身下的
惊呼起来。
“真。”她将
艰难地拖到床上扔下去,孟晞梧被柔软的床垫弹起,
摇摆,身下的
也晃晃
。宋如初将自己脱得
光,将衣服拧成一
粗绳,把孟晞梧的双手高举绑在床
柱上。
孟晞梧又开始扭动起来,双手被紧缚住,她不满地哼哼着,仿佛在控诉宋如初对她的禁锢。腿间的家伙不断甩来甩去,宋如初看得有些烦,伸手将小孟晞梧一把握住,揉捏把玩起来。
孟晞梧的腿也没有逃过魔爪,被衣物捆住固定在床沿,摆成一个接近“一”字形的姿势,腿心完全露出来。
紧贴着腹壁向上抬
,
囊随着宋如初的动作轻颤,一滴透明的粘
挂在
,颤巍巍地即将滴落染脏昨天刚换的床单。
宋如初粗粗清洁过双手,跪坐在孟晞梧的双腿之间,将食指和中指毫不轻柔地送狭窄的生殖腔,从第一次进出开始就大力抽
起来。些微的痛意和突如其来的冲击让孟晞梧挣扎起来,却无法挣脱四肢的束缚。
她的身体本能促使胯部不断向上顶动,但却未能如愿进温暖的窄腔。生殖腔的经不如冠
密集,易感期的lph丝毫无法被满足。她呜咽着睁开朦胧的泪眼看向身下正在努力耕耘的小孩。小孩抬起
来,盯着她露出一个笑容。
“既然被我撞上了,就等着好好被惩罚吧,你这个始终弃的渣
。”
***
不够,完全不够。她感觉到在体内堆积,却怎么也达不到令
疯狂的顶点。她难受地摇摆着身子,却因为四肢被束缚只能小幅度蹭着床单。布料摩擦着床栏发出些微响动,很快被淹没在身下灵巧的手指激起的啪啪水声中。
孟晞梧的脊背高高弓起,秀发散在床
,她的
部随着宋如初的每一次进出向上挺动——是lph在
中的本能动作。但是没有湿润温暖的生殖腔供她
,也没有o.g的信息素安抚在
欲上隐隐失控的她。她眉
紧皱,忍受着欲火焚身,
被冰冷的空气刺激,错误地判断润滑仍未充足,透明的汁
不停地从尿道
涌出,随着
茎的晃动溅起,落在她光洁紧实的小腹,滑
白皙的胸
,落到宋如初的发丝上。
宋如初继续着手指的律动,身体向上趴到孟晞梧胸,咬住她的胸房重重吮吸撕咬。两天前才遭受过蹂躏,还未完全的
尖本就微微发红,被她这么一弄,不多时便肿大起来,在灯光下显得通红,上面挂着一丝丝透明的唾
,若隐若现的整齐牙印嵌
肌肤,和另一侧未得宠幸的峰顶形成鲜明的对比。唇齿每一次触碰和压迫都引得孟晞梧挣扎,胸前的柔软更剧烈地摇摆,不时还拍打着宋如初的鼻
和双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