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晞梧睁大眼睛看着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孩。可是好像她说得也不算完全错误……她们确实在短短两天内上了叁次床,而且她对小孩还隐隐有一点…至少超出普通陌生的感
。但是她真的不打算碰这杯烈酒,这很有可能是对她来说致命的毒药。
“不要想太多了…小孩,什么床伴不床伴的。”
可是小孩在后面穷追不舍。“你就说你是不是和我上了好几次床了,这难道不就是床伴吗?”
最后孟晞梧无奈地接受了这样一个定义。于是从这天开始,孟晞梧拥有了一个叫做宋如初的lph床伴。床伴只是体关系的意思,她想。只要和感
无关,怎样说其实对她来说差距都不大。
“好饿啊……”宋如初伸了个懒腰,胳膊肘戳一戳孟晞梧。
“你饿吗?我们点个外卖好不好?”她可是好久没在食堂以外吃过美食了——当然,昨晚那顿算是个例外。
想起来,就因为孟晞梧这个坏家伙,好像自己已经两天没去咖啡厅了。宋如初哀嚎一声,看来这份兼职是彻底黄了,幸好之前工资都是结,多少能够满足她这两周基本的饮食起居。
但她还是想吃好吃的。炸、烤
、料理……总之那些只要点餐一定能满足20乃至30块钱起送价的美食。
于是孟晞梧被撺掇着点了一顿烤。等待餐点送达的时间里,宋如初终于从卧室拿出她此行原本的目的——她的书包,翻出昨天翘了课的章节和着手机上的ppt一起翻看起来。她鸠占鹊巢般地将自己当成了沙发的主
,靠在孟晞梧身上惬意地翻着对她来说并不难懂的内容。
形靠枕真不错。她咂咂嘴,整个
都放松下来。诚然她和孟晞梧之间还有太多太多的问题没有解决,但这并不妨碍她在这个初夏的午后,像已经结婚几十年的老夫老妻那样,和孟晞梧依偎在沙发上。
烤送到楼下了,宋如初自告奋勇地下去拿外卖——毕竟是孟晞梧出的钱,总不好让她再跑腿。她叁步并作一步地飞快下楼拿了手提纸袋上来,打算把外卖打开拿到茶几上。
脂肪的香味散布于整个房间,宋如初把筷子拆给孟晞梧,准备大快朵颐,但就在这时,她发现孟晞梧的姿势好像有些别扭。
“你怎么了?怎么摆成这个样子。”
但没有回答她。孟晞梧的
中溢出轻哼,她握住筷子,双腿夹紧仿佛在忍受着什么。
“热……”她低吟道。
宋如初这下知道发生什么了,她懊恼地一拍脑袋。两个都自顾自地想着那些严肃话题,一时间完全将易感期还没过去这件事抛到了脑后。lph的第一次易感期至少持续24小时。宋如初不由得暗骂自己一句,赶忙起身去卧室找那只抑制剂。
热涌上孟晞梧的身躯,腺体又开始胀大,信息素也开始飘散,空气中弥漫着……槐花烤
的味道。
这烤是没法好好吃了。
***
宋如初翻找着孟晞梧之前指向的那只抽屉,终于在一堆面膜和护肤品底下找到了那支小小的lph抑制剂。好像是要拧开然后注到皮下?她连忙又去翻找看有没有消毒的酒
或碘伏。
等她终于拿着抑制剂注笔和酒
棉片回到卧室的时候,孟晞梧已经开始难受地哼哼起来,试图脱掉身上刚穿了一个小时都不到的轻薄睡衣,却因为找不到正确的出
将自己的
和双手都困在了衣服里面。
宋如初闷笑起来。这本
怕不是迷糊
,只有迷迷糊糊的时候才显出些许真实,还有些可
。她饶有兴趣地看着大猫在衣服里挣扎,甚至还拆开餐盒偷偷夹了两块烤
送
中。
嗯,真香,可惜有的
是没有机会吃到了。
“学姐~你这是在嘛呢?”她故意拉长声音,话语中带着揶揄。
孟晞梧哼唧一声,表示对她袖手旁观不来帮助老家的不满。宋如初凑上前去,像拔萝卜一样把她的脑袋和手从
成一团的衣服里弄了出来。孟晞梧的发丝
糟糟的,耷拉在脸上遮住红晕,一双勾
的眸子晶亮地透过碎发望向宋如初。
她突然有些想闻白兰地的酒香。真是怪,明明她是个lph,怎么还迷恋起另一个lph的信息素来了。可是不久前的几场事中,她早就将这个娇小lph的信息素闻了个遍——正好与身体对高
的记忆重合在一起。白兰地的侵
和颈后腺
微微的刺痛正与高
紧密联系在一起。
她凑上前去,拉住宋如初,又故伎重演,猛地一拽,小孩跌她的怀中,手上还拿着那支注
笔和棉片。小孩惊呼起来。灼热的气息
洒在宋如初的后颈,她的腺
不安地缩紧,仿佛下一秒就要被咬
,信息素注
进去。——不过那是不可能完成的事,lph的信息素腺只有散发信息素的功能,无论被注
lph还是o.g的信息素都不会形成什么标记。
可孟晞梧的尖牙触上那小小的凸起。宋如初感觉自己好像被置于猛兽的巨之中,巨大的危险气息将她包围。她本能地做出防御反应,四肢肌
紧绷,躯
寒战起来,腺
释放出极高浓度的白兰地信息素。她想掐住身下这坏
的脖颈,但双手还拿着东西没有空闲,只好用手肘夹紧孟晞梧的肩
,试图
她放开自己。
孟晞梧得偿所愿,白兰地的味道将她包围,她竟感到一刻的平静和舒缓。但信息素越发浓郁起来,她很快皱起眉。
太多了……浓烈的酒味让她开始烦闷起来。于是她又开始哼唧,身体不安地摩擦着沙发的革面,却找不到能让自己释放的方法。
“好了……”宋如初从大猫中逃脱,她有些无奈地望着变得有些任
和孩子气的
。易感期真的可以将一个
改造得这么明显么?为什么自己的易感期从来都是稍微不适便过去了,根本没有那么剧烈的反应。孟晞梧抱住她不撒手,抑制剂完全没法派上用场。她只好哄着这大猫,
“乖……松开我好不好?”
“松开了我就让你舒服。”——当然不是那种舒服。
“舒服”?孟晞梧感觉这是自己想要的东西,于是她松开手。一脸期待地望向身前的。结果……
她被孟晞梧按在沙发上,凉意开始在小腹扩散。这是要什么?她的眼睛里充满了迷惑,平常有些勾
的眸子变成了一双迷蒙
净的小鹿眼,眨眨眼睛充分展现出她的不解。
皮肤被轻轻捏起,紧随其后的是轻微的刺痛。有什么东西被注到腹部的皮下组织,抑制剂终于进
体内开始随血
游走,缓慢发挥效用。距离完全起效还有十分钟左右,lph却是一刻也等不得,欲火又开始在体内堆积,她到处
蹭,沙发被前列腺
染上一条条水痕。
噫。这回可不能再搞什么舍己为了,宋如初摸摸鼻子,感觉自己有些过于沉溺在
事之中——虽然一共才叁次。就在刚才,她甚至又在想要不要趁着这十分钟用嘴……帮一帮孟晞梧。
只是见不得她那么难受而已,宋如初努力为自己的想法寻找合理的解释。不过她最后还是抑制住了自己蠢蠢欲动的内心,——刚吃了烤想要
还得先去刷个牙,好麻烦啊。
她坐在动的孟晞梧旁边,狭窄的小沙发上两
的躯体紧密相贴,感知着对方传来的温度。宋如初将烤
送
中,就这么在
着上半身的孟晞梧跟前吃起了午饭。美
与美食相得益彰,既养眼又爽
,宋如初笑得眯起了眼角。
孟晞梧控诉地看着她,仿佛在谴责这恶劣的非
行径。她终于缓过劲来,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