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扎西德勒”,可她再也没在人海中见到那个穿红色球衣的少年。
一年又一年,她从希望他好好活着,到麻木地希望见到他的尸体也好。
活着或死去,至少让她知道,这个人确确实实在她的生命里存在过。
他们曾那么热烈地相爱,她不相信他就这么死了。